想到這里,子嬰趕忙一躍而起,從衣架上扯過一件袍子包裹住自己。
定眼向這名刺客望去,并沒有借子嬰起開的瞬間有所動作,而是依然成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未動,嘴里依然插著那只臭鞋,雙眼之中的淚花仿佛不要錢似的流淌而出。
“那個……對不起啊……”子嬰下意識的說道,剛一說完意識到不對:“這個刺客是來殺我的,我道哪門子歉。”
雖然這名刺客,躺那已經一動不動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如此,麻痹自己然后趁自己放松警惕之際,給自己來一下狠的。
畢竟根據子嬰對刺客的了解這幫人可都是些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主。
就那史書上記載的幾個刺客而言,聶政刺殺俠累之后為防止別人認出自己而連累自己的姐姐,自己劃破面頰,剜出雙眼,破腹而亡。豫讓為替智伯報仇,不惜以漆涂身使皮膚潰爛,吞服炭火,燒啞喉嚨。
不過子嬰這次完全是多慮了,子嬰知道的那幾個人,雖然同屬春秋戰國時代,但那是什么人,被司馬遷所記載的四大刺客。
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刺客,而且還是一女的,被子嬰生生拔高到春秋戰國四大刺客的高度,實在是有些過度緊張。
這名刺客之所以一動不動,實是因為先是看到了些不該看的東西,然后又被赤果果的子嬰壓在身下還接觸到了一些令人羞澀不堪的部位,嘴里還插著不知道幾年沒洗的鞋子,頓時有些萌生死意,如此一來還不如死了算了。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子嬰先是從武器架上抽出龍淵寶劍,另一只手拿過自己的腰帶,小心的走到這名刺客的身旁。
一手持劍指著這名女刺客的脖子,一手將刺客的雙手用腰帶綁縛在一起。想了想還是不保險又撕下一段布條將這名女刺客的雙腳綁在一起,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整個過程,這名女刺客就像是木偶一般任由子嬰擺布,沒有一點的反抗。
兩人的打斗說起來就一小會的功夫,除了女子的那一聲尖叫并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
而因為抗旱救災的緣故,饒陽君府中的一些親信侍衛都被派到了各個隊伍中去,府中的守衛力量十分薄弱,故而不但這名刺客能無聲無息的溜到子嬰床前,甚至到現在還沒有人發現子嬰這邊的異狀。
將油燈點燃,直到現在子嬰方才有時間仔細觀察下這名刺客的狀況。
子嬰第一反應是驚艷,不用說現在了哪怕在后世信息爆炸時代此女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美女;第二反應是納悶,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會充當刺客,那個勢力腦袋秀逗成這樣。
緊貼身體的黑衣將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展露,該細的地方細該粗的地方粗,仿若現呆健身房里穿著緊身衣一般的運動少女一樣,充滿著青春的活力。
脖子下方被子嬰劃破部分漏出一片雪白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不少的香艷。滿頭烏黑的秀發隨意的在腦后用一縷布帛綁著,一縷縷發絲應該是在方才的打斗中從腦后鉆出遮在了臉頰之上更是顯得此刻有些楚楚可憐。
有些傷風景的是,美女嘴里依然深深地插著一雙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刷的臭鞋子,雙目瞪圓眼圈通紅無助的看著屋頂的梁木,眼中的淚水還在不斷地向外流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