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此他也看出來,這個年輕的公子應該是個好人,不會對自己家不利。故而結結巴巴的說說道:“公……公子,,想打聽……誰?”
“請問,你知道彭越在哪嗎?”
子嬰話音一落,待在一旁的夏可便納悶了,饒陽君還真是來找人,不過這個彭越是誰?公子原在饒陽怎么會知道大野澤中有著這么一個人。
“知道,知道!”這漢子聽聞子嬰的詢問連忙點頭。
子嬰一聽沒想到一問便就知道了彭越的所在,這可是堂堂的漢初三大名將之一,自己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他反秦之前應該一直在大野澤上打魚,沒曾想一來便得到了他的消息。
“那能帶我去見見他嗎?”子嬰繼續問道。
“能,能。”男漢子又繼續點頭道:“他這會應該還在澤里打魚。不過他在岸邊蘆葦蕩里給他母親搭了一個草棚,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等著。”
這漢子也是看子嬰一行人根本沒有什么惡意,故而直接便答應了帶他們去找彭越。
有了那一把刀幣已經直接趕上自己打魚數年的收入,故而直接收了攤子,帶領子嬰往彭越窩棚而去。
一行人沿著曲曲折折的湖面,約莫走了有半個時辰,在一片蘆葦蕩中來到了一個搭在岸邊草棚旁邊。
草棚很矮,約莫只有一人高。
臨近草棚便聽見里面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來:“越兒,是你回來了嗎?娘好生難受啊。”
聽到這里那賣魚的漢子解釋道:“彭越的母親病重多日,已經起不了身,在船上顛簸不得,故而彭越偷偷在岸邊給她母親搭了一個草窩。
彭越對他娘特別孝順,近一些日子沒日沒夜的打魚賣魚,就是想湊錢給他娘請個大夫治病,但是城里的大夫要價太高,一直沒能湊夠。
早上午服侍他娘吃完飯,這會彭越應該還在澤上拼命打魚呢,估計要到傍晚才會回來給老人做晚飯。”
“江戈、白平你們趕我的馬車立馬去附近城里將最好大夫請來,屋里狹小你們兩個在外面候著,夏可你隨我進去看看老夫人的情況。”聽完漁夫的話子嬰當即吩咐道
“諾!”
彭越此時是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字,上身光著膀子,下身穿著一條打著補丁的麻布褲子。
下午的魚獲不錯,這樣下去再過幾天說不準就能湊齊給母親看病的診金了,最近母親的病情讓彭越可以說是心如刀絞。
想到這里手上的船槳不由得加了兩把力氣,離開快一天了他也非常擔心母親的狀況。
臨近自己搭的窩棚,彭越不由得驚慌了起來。自己窩棚那里不但有一陣煙霧升起,遙望而去,還有一輛馬車停于岸邊。
“娘!……”看到這里彭越擔心自己的母親是不是遭人所害,大吼一聲直接棄船跳入水中,飛速向岸邊游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