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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這就命人囤儲石油,以備不時之需。”聽完子嬰的介紹,司馬尚也當即明白過來,石油在戰爭中的重要作用。
“此次將司馬將軍請來,還有一事相商。孤此次去齊尋訪得一彭姓壯士,武藝高強頗有韜略,嬰欲任之為將。司馬將軍以為何如?”子嬰接著問道。
“如若果真如君上所言,司馬尚當無異議!”
“將軍請放心,此人絕對出乎將軍意料。”子嬰意味深長的言道。
確實,如果從后世軍事地位而言,若果說司馬尚是二流名將,李牧是一流名將的話,那么彭越至少也可以算作準一流名將,就算比李牧差些,也極為有限。
兩日后,饒陽校場之上。一座嶄新的拜將臺已經搭建完畢。神州衛之中所有隊率以上的將領總計約二百余人已經全部在臺下等候。
分屬三城的將領們,接到命令后以最快的速度匯集到了饒陽,雖然沒有明說來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眾將心中隱隱都有所預感,來到校場之后一看高聳的拜將臺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神州衛自成立以來,子嬰自任將軍。副將只有司馬尚一人,然而司馬尚擅長的是騎兵,對于步卒的了解明顯不夠,這一次估計是要從眾將之中選擇一人擔任步卒首領。
“盧將軍,論資歷、論武藝,想必這次步軍統帥非您莫屬了,在下先在這里提前恭喜將軍了。”
“君上麾下,能者甚多,盧某實在排不上號。”說這話的叫盧明,是神州衛軍中的一名二五百主,也是最早跟隨成蟜從秦國來到趙國的將領之一。
除此之外尚有數名軍中宿將,都在翹首以待,希望能被拜為統領的能是自己。
太陽漸漸升起,子嬰司馬尚帶著一頭霧水的彭越一起登上了拜將臺。
子嬰和司馬尚,眾將都即為熟識,至于彭越則無人知曉了,雖然不清楚為什么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會隨同一起登上拜將臺,但是出于近些年來的訓練成果,雖然心有疑惑但依然靜靜地站在哪里。
子嬰走到臺前說道:“諸位將軍,今天將大家召集起來,有兩件事情要和大家講。
首先是第一件,想必大家最近應該也應該有所耳聞。我趙子嬰,當今秦王乃我之伯父,當年先父成蟜被迫流亡趙國,實乃為先丞相呂不韋所害,并非真意叛出秦國,如今呂不韋已伏誅,嬰決定改旗易幟,從今日起神州衛重舉秦軍戰旗。”
子嬰說完,頓時喧囂四起,有的激動有的疑惑,更多的則是無所謂的漠然。
激動地多是秦軍舊部,至于原先司馬尚的親信雖然有所疑惑但是這些年來朝夕相處多少也有點這方面的感覺。特別是近幾年來邯鄲危機,王令頻傳而神州衛卻一直沒有動靜,神州衛仍然心向秦國的說法早就已經在軍中流傳。
“肅靜!”司馬尚大喝一聲,積威下頓時讓臺下的人群安靜下來。說罷,司馬尚向子嬰一抱拳,繼續側立一旁。
“我知道你們之中有趙人、有秦人、還有燕人。但不要忘了你們同屬華夏,同屬一個民族!前推幾百年大家都是一個國家甚至是一家人,哪怕是趙國王室同秦國王室,溯流而上都是一個祖先,至于其他哪分得清齊楚燕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