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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聽罷子嬰的陳述,皆是大為驚奇。沒曾想子嬰公子麾下之鐵騎竟然可與聞名天下的趙騎相抗衡。
不過想想也是應該,神州鐵騎本就是以司馬尚的騎兵親衛為班底組建的,這原來可都是根正苗紅的趙國精銳騎兵。在加上饒陽充足物質供給下,司馬尚數年來的嚴訓,有此戰力也可以理解。
“既然子嬰公子有此信心,奇襲趙軍后路,切斷邯鄲同柏人聯系的重任,就交給子嬰公子麾下,諸位以為何如?”王翦向著賬內的諸多將領詢問道。
“我等并無異議!”
子嬰的計策可以說是無懈可擊,甚至連趙蔥的性格想法都考慮在內了,唯一的一點紕漏,也被子嬰自己補足。況且除了子嬰麾下,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部隊都沒有把握能夠跑得過趙國騎兵。
對子嬰的主動請纓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那此事便托付于公子了。”王翦見眾將都沒有意見,對子嬰說道。
“必不負所托!”子嬰鄭重回道。
“依公子之計行事,趙蔥必不耐不住性子,時日一久必然會忍不住,出城與我軍決戰。待其出的城來,必叫其有來無回!”王翦當即吩咐下去,大軍開拔依子嬰之計行事。
眾將領命之后紛紛出帳而去。
“公子難道還有何事要同老夫商議?”王翦看著議事后待在帳內并未隨之一同離去的子嬰問道。
“將軍,前兩策實行之后,不必等待趙蔥按捺不住,便可將其引出……”
次日秦軍的先頭部隊便來到了了柏人城附近,待到后續部隊到來之后,便徑直在不遠處安營扎寨。
“豎子趙蔥,可敢出城與我軍一戰。”
“縮頭烏龜,你準備在城內躲到什么時候,是男人便下來做上一場。”
“趙蔥小兒,你比李牧可差遠了!李牧在時我們都不敢來此。”
“不出來的都是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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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人城南門,趙軍射程之外,很快便出現一幫“精挑細選”出來的嗓門奇大的將士,日夜不停地輪番叫罵。
以戰國時期古人的詞匯,自然想不出如此“惡毒”的語句,最多就是一兩句“豎子小人”一類的。這么多“生動飽滿”、“字字誅心”的詞匯自然是出自于來自后世,早不知臉皮為何物的子嬰同志。
城內的趙蔥,自是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李牧的逃走本已經讓自視甚高的他有些抹不過臉去。還沒想好怎么向邯鄲交代,秦軍便趕了過來,也不強攻柏人,只是晝夜叫罵。
而且叫罵的內容甚至包含了,李牧被人冤屈的事情。不論事情的真假,已然對城內的士氣造成了很大影響。
雖然趙蔥派人百般澄清,甚至親手誅殺了數名談論此事的軍士,然而由于李牧在基層軍卒之中聲望頗高,李牧無故被擒乃是他趙蔥刻意冤屈的說法,在基層軍士之中極有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