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動手!”見子嬰拒絕自己,何俊當即吩咐道,“別傷著那小妞。”
這迎親隊伍里的十余大漢,聽到何俊的吩咐,當即惡狠狠的向子嬰圍了過來。
十余手無寸鐵的鄉野村夫而已,彭越一人出手便綽綽有余。子嬰好整以暇的立在那里絲毫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
這些人不過是些平日里同何俊稱兄道弟互相吹捧的浪蕩子罷了,此日乃是幫何俊迎親自然是什么兵刃都沒有攜帶,赤手空拳的哪怕是打到彭越綴著銅釘鐵片的盔甲上,對彭越而言都仿若撓癢癢一般。
這些人上的快,去得也快,彭越根本連長劍都懶得用,不一會便將這幫人一個個揍趴在了地下。
彭越的勇悍顯然大大出乎了何俊的預料,這么多人上去都悲劇了,憑他的小體板子沖上去絕對套不得好。
環顧左右,就在子嬰以為他要沖上來同彭越拼命之際,沒曾想他一咬牙一跺腳一扭頭,便逃跑而去。
“哥兒們,回去抄家伙再回來。”
看看這一幫人夾著尾巴逃去,子嬰和彭越根本沒有在意。
畢竟螻蟻再多也是螻蟻,蟻多咬死象只不過是那只大象不夠強大。
一個里長的兒子,子嬰并不認為,有能夠撼動自己的能量。
“我們先去二妮家中吧。”子嬰提議到,這事既然已經插手就不能半途而廢,二妮家里是一個守株待兔不錯的地方。
彭越當下便將二妮橫抱而起,與自己同乘一馬,向著二妮家中而去。
此處尚在段家莊外圍,子嬰和彭越的劫親之舉,早已被晚歸的村民看到,并告訴了二妮的父親段老漢。
等幾人來到二妮家中之時,二妮父母和弟弟早已在家門口等待。
“原來是你這個無良子!你難道非要害的我家家破人亡不可!”二妮的父親自然認得彭越,一看彭越同自己的閨女一起回來,段老漢便知打人的一定是這個彭越了,氣急之下拄著拐杖叫罵到。
“老丈所言差異,令媛同彭越兩廂相愛,待得比翼成雙日,你們便是一家人,又怎么會害的你們一家家破人亡呢?”別看彭越在戰場上勇猛無敵,面對二妮的父親,這個他早已認定的準岳父,還是有點犯怵,見狀子嬰便替彭越回到。
“說的好聽,若不是這匪徒勾引我姐,我姐又如何會拒接那么多富家子弟的提親,最多的有多少你知道嗎?足足五百錢!若是我姐早嫁過去了我家又怎么會落得連賦稅都交不上,被迫答應何公子的地步。
這次你們把何公子打了。你們倒好本就是大野澤上的匪寇,往澤上一跑便是,可我家怎么辦?
何公子那可是里長的公子,這還不算何公子的伯父可是城里的功曹,什么是功曹你們這些土包子知道嗎?那可是比三老、嗇夫都要高的官位,你們得罪的起嗎?”說話的是二妮的弟弟——段家小郎。
子嬰淡淡一笑,他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當作匪徒,也是頭一次得知功曹是這么大的官。
“可我聽說,是你把你家準備納稅的錢財輸掉的啊。”子嬰戲笑到,一個無知之徒罷了,子嬰也懶的同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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