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何俊在外叫罵道。
平日里喝酒吃肉時,一個個吹噓自己行走江湖是如何的武藝高強。
在這里十幾個人卻被兩個人死死擋在門外,最為尷尬的是其中竟然還有一個小姑娘。
而他自己也只是在外喝罵卻不敢上前,他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最為清楚,他要是上去恐怕還不如這些老兄們。
段家二郎此時躲在在屋里扒著窗沿,也被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下來,沒曾想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動起手來竟然如此兇暴。看到這里不免一陣后怕,如若不是被打斷,動起手來恐怕自己免不了一頓暴走。
正在兩撥人對峙之際,忽然間遠處又是一陣陣急促的呼喊。“快點,那幾個盜匪就在前面,別讓他們跑了。”
何俊聽到動靜,應是聽出了來人的身份,當即眉開眼笑,腰板更加挺直了一些。
“我勸你們還是馬上束手就擒,你們兩個小妞要是服侍得好,說不得本公子一時心善還會給你們留條活路。”
很快,兩隊人馬便趕到了二妮家的住處。
這兩撥人各有十余人,穿著配備雖然簡陋,但是比起之前那幫地痞無賴已經是好太多,至少衣著較為統一,且其中不少手持兵刃。
“這下全完了!”二妮的父親應是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一見他們過來立時心如死灰。
“這些是什么人?”子嬰疑問道。
好在彭越自小也是在這附近長大,對一些事項也是清楚,當即回道:“公子這兩撥人一幫乃是鄉里游繳屬下,平日里負責緝捕盜賊,另一幫人沒認錯的話應是亭長之屬求盜,亦有追捕盜賊之職。”
彭越一解釋,子嬰便明白過來,怪不得何俊有恃無恐,感情是還有救兵啊。
“戚伯父、王叔父,這三人簡直無法無天,不但當眾搶婚,而且無視律法行兇傷人。”見二人來到,何俊當即跑過去哭訴道。
“吾兒,可曾受傷?”與本鄉游繳和亭長一同到來的還有何俊的父親——何強,也正是他擔心何俊的安危去將二人請來的。
歡迎你!
子嬰的話語,立時讓段家小郎惱羞成怒。
“我家的事哪輪的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大膽,竟敢對公子如此言語,如不是公子仁慈你幾條命都不夠死的!”夏可見段家小郎對子嬰如此不敬,當即言道。
不過是一個仗著父母的寵愛,已經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罷了,子嬰前世可沒少見這種見這種人。
明明是他沉迷于六博之戲,被何俊所引誘才輸盡家財,卻怪罪是他的姐姐不答應之前的求婚者所致,也是一極品。
而二妮的父母,顯然更寵愛兒子多一點,危急之下沒有多少猶豫的便選擇了犧牲自己的女兒,來保存自己兒子。
對付這種熊孩子,以子嬰兩世為人的經驗來看,以德服人靠說道理是不大行的了。
道理說不通,便只能用拳頭說話了。
“夏可,你去教育一下這個‘熊孩子’,讓他知道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子嬰平靜的說道。
段家二郎,哪怕是再囂張,也是未來彭越的小舅子。現在彭越和二妮的事還沒談妥,讓彭越先把自己未來小舅子暴揍一頓,顯然不妥。
段家二郎,也正是看明白這一點,彭越想娶自己的姐姐,肯定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故而有恃無恐的與子嬰一行針鋒相對。
在他看來,子嬰一行人除了彭越以外,余者皆不為慮。子嬰雖然俊美但一看就沒多少肉,另一個更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更是沒有半點威脅了。
他想不到的事,這一行三人他一個都對付不了。彭越不必說,子嬰自幼得蓋聶真傳,這些年來墨子劍技也是勤練不殆,哪怕比不過當世一流俠客,也不是尋常人能近的了身的。
哪怕是三人里看似最為弱不禁風的夏可,也是趙國宮廷內衛黑衣衛出身,武藝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看著夏可從子嬰身后走出,段家二郎當即笑道:“你算什么男人,還得靠一個女人出手。”
“公子,還是讓末將來親自教訓于他吧。”彭越當前一步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