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子嬰不得動彈,那越人正在欣喜之際,沒曾想自己的身后會被別人捅了一刀。
顯然這女子先前沒怎么動過兵刃,捅完之后愣了愣神,方才想起把戰刀抽出,然而剛剛恢復的一點體力,已經在這一刀之下消耗殆盡,一柄插入越人體內的戰刀她拔了兩下卻未能拔出。
而被捅的越人,雖然在這一刀之下受了極重的傷勢,然而卻終究沒被傷到要害,自然不會任由這女子繼續下去。
惡狠狠的轉過身來,操刀便要向這女子砍去,見這越人兇神惡煞般的向著自己而來,這越人女子臉色立時被嚇的蒼白,想要轉身避開,慌不擇路之際卻被腳下的一塊小石所誤,拌倒在了地上。
只得用手撐著地,面向這越人不斷地向后挪行。
“你這賤人竟敢傷我!”后背受傷更是激發了這人的兇性,面目猙獰的向著這女子說道:“我要你死。”
子嬰雖然被圍困在越人武士之中,然而這個越人女子的舉動,她也看在了眼里。
從他的舉動,明顯看的可以看出,這女子根本沒有一點的打斗經驗,完完全全是一朵溫室里的花朵,否則趁著越人都被子嬰吸引的這一瞬間,完全可以多殺幾個人。
但是能在子嬰看上去比較危急的時刻站出來,至少這姑娘心性很不錯。
與此相比,自己的向導胡方,一個大男人卻依然在一旁嚇的瑟瑟發抖不敢向前。
見她有危險,左右在圍攻中長劍不大合用,子嬰趕忙將長劍向著受傷的越人拋出。
子嬰的力道和角度自然不是這女子那一刀所能比擬的,一劍之下這人便斷了心脈,嘴角溢血直直的向著這女子倒下。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一個死人倒在自己面前,對這個女子而言也是頭一遭。見這武士向著自己倒下,這女子一邊驚叫著一邊拼了命的蹬著土地向后方躲開。
為了救這女子,子嬰擲出了手中的長劍,雖然因此又損失了一個同伴,然而越人們還是感覺值得。
沒有了武器的人,和一個沒了牙的老虎又有何異?
“若是汝歸降我族,吾可做主不但可以放汝一條生路,而且可以將汝薦于大公子麾下!”此時越人的頭領狼匕,卻出聲止住了越人武士們的攻擊,勸降起子嬰來。
“那個女人也可以先由你享用!”看了一下被驚嚇的在地上沒有起來的女子,狼匕對著子嬰說道。
在他看來,子嬰出手救下這女子,無非也是看中了她的絕世容顏罷了。
子嬰殺了他十幾名手下,他雖然恨不得立馬將子嬰挫骨揚灰,然而死去的人無法復活,傷亡如此慘重,必然難逃公子的責罰,至少幾十鞭子是跑不了了。
然而若是能把這個傷人的“大高手”降服,讓他歸順于大公子,以他的絕世武力必然能夠成為公子計劃的一大助力。
那么自己今天的損失,不但無罪說不定還會有幾分功勞。
“讓我歸降,單憑你們這些貨色還不夠格!”子嬰不屑的說道。
緊接著子嬰趁勢往下一蹲,從自己的腿上竟然又抽出了一把小劍,正是子嬰向來不離身的墨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