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辦,我看著少爺的尸體,你趕緊回府去向老爺稟報。”這侍衛亦是臉色煞白的回到。
“奧,我這就去。”聽完年長侍衛的回答,便趕忙一路小跑向著咸陽的東門跑去。
從北門回去萬一再碰到那個下手極為兇殘而又偏偏笑意盎然的公子,難說還會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進了咸陽子嬰先送三女回府,自己卻繼續在咸陽繼續游蕩了起來,雖然祖順該殺然而他的父親祖賢畢竟高居郎中令之位,貴為九卿之一,若是應對不好子嬰也有些麻煩。
子嬰一路游晃著來到了了咸陽城西的一個酒肆哪里,一到酒肆子嬰便把一個陶碗倒扣,輕聲彈了三下。
酒肆的小二見此舉動,恭恭敬敬向著子嬰施一禮,便引領著子嬰向著酒肆的后廚走去,移開一張小榻上的鋪蓋,再將上面覆著的木板掀開便,露出了一個黝黑的洞口,一層階梯順著洞口蔓延向下。
此地自然就是墨門在秦都咸陽內的秘密據點之一了。
在子嬰之前墨門和秦國可以說是斗了幾十年的老對手了。
為了了解秦國兵力調動的最新情況,好及時安排墨門子弟前去被攻伐的國家協助守城,墨門對秦國的滲透自然是不遺余力。
故而雖然商鞅變法之后,秦國實行耕戰之制,對民眾嚴加控制。然而在秦國的墨門子弟卻也不在少數。
許多甚至已經在秦國秘密親潛伏了十數年,早已和當地融為一體,周圍的近鄰早就成了他們的天然掩護。
子嬰身為當代巨子,在臨淄墨門總部之時,自然已經將各個城池的主要聯絡點和聯絡方式熟記于心。
唯一令子嬰一臉黑線的是,這墨門的的據點從總部到各個分支,怎么都這么喜歡在地上打洞……
其實這也不怪墨門,不說互相敵視的秦國,哪怕七國并立之時的東方六國,雖然知道墨門的存在,但對它更多是一種利用態度。
想借助墨門的力量去給秦軍造成一定的困擾,但是恐怕任何一個君主都不會容忍一只武裝力量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壯大自己。
故而戰國末年,因為秦國的壓力,東方諸國同墨門的關系較為密切,然而墨門行事從各個據點到巨子的身份,在當權者眼中一直是一個謎。
若是當年趙國知道蓋聶便是墨門巨子,早就將他扣住,脅迫他將整個墨門拉來幫趙國抵御秦軍了。
要知道在去司馬尚府上居住之前,蓋聶在趙國的榆次可是呆了不短的時間,而且因其劍術名震天下,就連荊軻游歷之時也曾專門過去請教。
緩緩地向下走了約莫七八米的距離,子嬰便來到了地道的盡頭,到了一個磚石壘起的房間之內,屋子雖小然而卻各種起居用具五臟俱全。
若是旁人來到這里,定然會以為此處之人早已人去樓空,然而子嬰環顧四周卻明顯的發現了些異樣。
作為墨門的據點自然供奉著墨子先師的塑像,然而與自己之前見到的墨子像卻有所不同,不論是之前在邯鄲還是在齊國總部見到的墨子像都是手心向外,意為兼愛眾生。
然而這間屋里案臺上供奉的墨子像雖然其余部位和之前的不無二致,然而手心確實向著塑像的方向。
子嬰靠上前去仔細一看,果然這個手臂另有機巧,子嬰輕輕地轉動手臂,將塑像的手心轉到外面。
果然一轉到外面立時便幾聲機關運動之聲傳來,子嬰循著聲音來到一側的墻邊,輕輕一推便將這一堵看似堅固的墻壁推開。
漫步而入,后方的墻壁自行歸位,供桌上墨子的手心也自行轉向了里側,一如從未有人進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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