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害怕,你只要跟了我子嬰他不敢尋你不是!”夏可的舉動,讓將閭也有些抹不開臉,子嬰對他愛答不理已經讓他十分的難看,如今就連一個侍女也對他的話都置若罔聞,這就讓自視甚高的將閭有些難以接受了。
然而不論他說什么夏可都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將閭突然有一種自己像是一只在努力博得主人歡心的猴子的感覺。
看將閭在那邊不但沒有一絲吸取教訓的意思,而且還把主意又打到了夏可身上,子嬰雖然兩世為人脾氣在這個時代的貴族中算是極好的,這會也是有些惱怒。
夏可跪立的位置就在子嬰的側后方,距離子嬰自然是極近。
子嬰反手抓住了夏可的胳膊,輕輕一拉便將夏可整個的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子嬰將夏可攔腰抱住,緊到自己的懷中。
“不好意思,這也是我的女人。”子嬰有些堅定地說道。
能夠如此順當的就把夏可拉了過來,自然與夏可的主動配合不無關系,若是夏可反抗以她的武藝子嬰將她制服也得十招開外,自然不會這么容易就可以得逞。
此時被子嬰抱著的夏可早就羞得滿臉通紅,把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到子嬰的胸膛上,一顆心砰砰砰跳個不停。
“公子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女人。”
將她救下的杜凌姐妹可以算是她的主人,而自己也早就被杜凌命令“貼身”護衛子嬰,通過這些年的相處對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公子也是有些暗自傾情。
然而雖然兩人朝夕相處這么多年,子嬰卻對她一直禮待有加,雖然從來不把她當做侍女看待,卻也從來沒有任何過火的舉動。
而她也深知自己和子嬰的身份上的天壤之別,不敢主動表明自己的心意。
而這一次子嬰當著秦王三個兒子的面這么說了,便等于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公子并不是不喜歡我。”
子嬰如此挑釁的舉動,自然是讓將閭有些火冒三丈,原來他的所作所為在子嬰眼里不過是雜耍一般。
“這一場,我定然會討回來!”
打又打不過,繼續留在這里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將閭只得是留下一句狠話之后灰溜溜的離開了公子光的府上。
離開了之后公子將閭徑直去了自己老師楊端和的府上。
既然自己打不過子嬰的侍衛,那么十人百人的軍隊總可以了吧,雖然他不過一個白身公子,調動不了秦軍士卒,然而他的老師楊端和身為秦國將軍可是有三百人的親衛可以動用。
將閭此來打的便是楊端和這三百人的親衛的主意。
然而待得將閭說明來意,不但沒有請來軍隊,卻換來了楊端和如同唐僧一般的一通說教。
公子將閭胡鬧,楊端和可不敢陪著將閭鬧騰。更何況子嬰在軍中的威望可不是自己的這個過氣的將軍所能比擬的,自己這三百親衛若是借給將閭,見了子嬰他們聽誰的指揮都難說。
而且朝議上郎中令祖賢因為私自調動軍隊剛剛被處以極刑,雖然自己的親衛調動按例不需經過秦王,然而這等敏感時刻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自己這個弟子的想法楊端和自然心知肚明,然而這一會他對將閭的所作所為也是頗有些無語,既然你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有想法,竟然還去與長安君子嬰結仇。
“長安君在軍中威望甚高,公子與其結怨實為不智,以老臣之見公子宜速速前往長安君府致歉,緩和彼此關系。”
不但沒有借到楊端和的親衛,而且還被自己的老師絮叨了一頓,最后楊端和甚至建議將閭去向子嬰道歉以緩和兩者的關系。
滿肚子氣的將閭隨意應付了兩句便氣呼呼的離開了楊端和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