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閭。”燕猛出去之后,子嬰輕輕揉搓了一下手指,輕輕地念叨了幾聲這個名字。
既然你先對我亮出了爪牙,就別怪我以牙還牙,熟知中國上下五千年歷史的子嬰,想要玩殘一個腦袋不太靈光的王子,實在是有著太多的方法了。
……
這一日晚上心情不好的將閭剛剛因為飯菜不和胃口重重處罰了府上的廚師。
自己被罰禁足,而且失掉了父親的寵信,一想到自己仇人“子嬰”還在外面“風光無限”的左擁右抱,他的心中便有些窩火。
自己已經拿出了五百金的酬勞竟然都找不都勇士去刺殺子嬰,更是讓他有些火氣難耐。
雖然剛過完年天氣仍然十分的寒冷,但是將閭足足喝了兩大杯冰水這才感覺好受一點。
將閭回到自己的屋里,方要準備就寢,卻突然發現自己屋里的坐榻上卻盤腿坐著一個人。
將閭自己便頗有勇力,而且神經天生大條,故而自己的寢室突然多了一個人,卻也沒有多少懼怕。
只是將自己的隨身佩劍握的更緊了一些。
借著有些朦朧的月光將閭向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寢室中的不速之客看去。
只見那人正盤腿坐在自己的的坐榻之上,腿上橫放著一柄細長的寶劍,正像在自己家一樣,品嘗著自己珍藏的美酒。
“一別數月,難道公子不記得在下了。”這人看著眼前的酒杯自顧自的說道:“昨日公子剛剛派府中的侍從去了我那,難道公子這就忘了。”
將閭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過來,腦中的數月之前的影響也和自己眼前的這張十分“欠打”的臉龐重合起來,這不正是自己想要雇傭去刺殺子嬰的咸陽劍客劍一嘛。
只不過將閭看到劍一自顧自的看著杯子品著美酒,頓時讓他想到了那晚只顧喝酒而把自己當做猴耍的子嬰。
心中對子嬰的怨恨更是一下子騰地升了起來。
“不知先生,深夜到訪是為了?”將閭試探的問道。
“長安君的侍衛武藝高強,我自忖取其性命之后難以全身逃脫。故而昨日拒絕了公子的美意。”劍一神情突然有些嚴肅地說道:“然而我今天我又兩名至交好友正巧來到了這里,兩人的武藝均不亞于我,若是有他們相助,我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將長安君刺殺。”
劍一這么一說,將閭立時眼中仿佛冒出了一道金光,激動的說道:“先生所言屬實?”
“自是無虛言,我不過一個白首而已,怎么有膽量欺騙公子。”劍一徐徐說道:“不過刺殺長安君所冒風險極大,刺殺成功之后我們三人恐怕得立刻離開咸陽潛逃鄉野,故而五百金不夠!”
這一會將閭整個理智都已經被仇恨的火花所淹沒,所想的全是自己有希望能夠將子嬰誅殺了。
“我最多可以出八百金。”將閭繼續說道,八百金這已經是將閭能夠拿出的所有財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