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實孤的好兒子!竟然欲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趙政有些怒氣沖沖的說道。
內史安,著令你查清將閭罪行之后,昭告天下將其處斬!
這一會趙政對將閭這個兒子是失望透頂,先是搶奪自己族兄的妻子,而后被自己剝奪了繼承人地位之后竟然會意圖行大不道之事謀朝篡位。
對于權力之事,趙政一向看得極重,因為他受夠了大權旁落仰人鼻息的日子,在他不想交出權力之時,這個人哪怕是他的兒子也休想竊得。
……
內史安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很快便拿到了府中下人的第一手“供詞”指認了公子將閭所作所為確實有謀反的傾向。
雖然公子將閭依然嘴硬,然而卻也不妨礙內史安將他判處斬刑。
“公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十日之后將閭便會被處以極刑。”濃重的夜里,內史安卻出現在了長安君的府中,低聲下氣的向著子嬰說道。
然而聽完內史安的話語,子嬰卻沒有一點歡喜之意,反而卻一直眉頭緊皺。
不對,一定還有所疏忽。
過了好一會,子嬰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了開了,示意內史安附耳過來耳提面命了一番。
“君上,有這個必要嗎?”內史安頗有驚詫的問道。
子嬰漠然地說到:“王上多疑,這是必然的,按我說的去辦就是了。”
……
將閭雖然被判處死刑,然而終究是秦王親子地位尊崇,哪怕死也不能受到一些侮辱,故而被單獨關在一所牢房內。
自從被關到這里,將閭便一直叫屈著,想要向秦王訴狀,然而卻一直未能獲得應允,在得知自己被處以極刑之后更是有些狀若瘋癲。
這一日將閭像往常一樣在叫囂著想要向秦王訴說冤屈之時,單獨關押他的地牢大門卻突然被緩緩的打了開了。
一個看穿著應該是宮中宦官的人,在一行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單獨關押將閭的這里。
“吾奉秦王之命前來,特來相詢公子可有話語,言之王上?”這宦官一來便開口問道。
“還請告知父王將閭冤啊!將閭絕對沒有一絲謀逆之心!”將閭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馬撲了上去神情激動地說道。
然而出乎將閭意料的是,自己的一番訴冤換來的卻是一頓毒打,甚至險些被這些人用沾了水的絲綢一層層疊加起來憋死。
可以看出打人的這些人都是個中高手,招招到肉然而從外表上去卻看不出一點的傷痕。
沒曾想第二日又有一位宮中內侍摸樣的人來到了大牢。
“公子是否有冤屈要向王上訴說?”這人以來便開口問道。
昨天的是假的,今天的一定是真的將閭想到,說著又是把自己的冤屈向著使者訴苦一番。
然而。
又是一頓毒打……
自打這日起每天都會有不同身份的人自言是秦王的使者,來詢問將閭有沒有冤屈或者有什么話要和秦王訴說。
然而每當將閭訴冤,換來的卻總是一頓毒打,然后再用沾了水的絲綢讓將閭感受一把憋死過去的感受,如是再三,經歷了數次“生死危機”的將閭,再也不敢說是自己有冤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