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嬰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這丫頭一定是“痛經”正疼的痛不欲生呢。
“肚子疼要不就喝點開水?”子嬰輕手輕腳的走到夏可的床前,輕聲說道:“喝點熱水說不定就會好些。”
子嬰一出聲,當是嚇了躺在床上的夏可一跳,一回頭見是子嬰立在床頭趕忙一個抽身從床上爬了起來。
“夏可見過鎮國王。”夏可忙不迭的說道,就仿佛被人撞破了什么秘密一樣。
夏可這一回頭子嬰才發現,原來這夏可已經哭的滿臉淚流滿面。
“來了天葵就不要亂動了,好好躺著就是了,你看你疼得都哭成什么樣了。”看著梨花帶雨的夏可子嬰有些心疼的說道:“改日我叫人釀點粟米淡酒合上紅棗熱熱喝下去,應該就好了。”
然而此刻夏可心中確實有如一萬只“奔過,你哪只眼看到我來天葵了。
“謝鎮國王好意,夏可不過一介下人而已,就不勞煩鎮國王了。”
夏可的話,子嬰從里面聽出了濃濃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仿佛兩人一下子生分了許多。
而且看這一會夏可的動作表情,也根本不想是“來好事”了,然而夏可哭的稀里嘩啦的卻也是事實。
細細一想,自己最近好像沒惹著她。
“難道是有人欺負夏可?”子嬰暗忖道。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子嬰猜測道:“別怕,誰欺負你了說就行,哪怕是王孫公子我也替你討一個公道!”
子嬰這么一說,夏可原本已經止住的淚花更是如有開閘泄洪的河水一般奔涌而出。
一頭撲進了子嬰的懷里,放肆的哭了出來。
這一切的根源還得從子嬰受封鎮國王和司馬菁菁的婚事說起。
雖然杜凌原本有想法讓夏可作子嬰的妾室,也曾經和夏可暗示過,然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子嬰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封君。
出乎杜凌預想的是,自己這個兒子,不是一般的能打,幾年的戎馬生涯,不但給自己創下了偌大的聲望,成為了秦國軍方的一桿旗幟,更是被敕封為絕無僅有的王爵之尊。
如此情況下,夏可一個侍女便有些與子嬰的身份格格不入了,那怕是僅僅作一個侍妾。
至于嫁過一次人而且少了一只手臂的雪姬,便更是如此。
所以子嬰和司馬菁菁兩人的婚事定下之后,杜凌便找夏可和雪姬二女隱晦的提了下,子嬰的王后是司馬菁菁,日后的王妃、夫人等嬪妃亦會是一些高門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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