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絲絹雖然在常人眼中也是很珍惜,然而對于這個飾滿寶石的木匣而言實在算不上什么。
如此鄭重其事的把絲絹放在木匣之中保存,只能是說明這個絲絹上所記載的文字,甚至比這些寶石都重要萬分。
想到這一點顧不上懲處犯錯的將士,騶搖趕忙走上前去撿起絲絹細細讀起了上面的文字。
這越看騶搖越是心驚,一雙眼睛瞪得越來越大,表情也是隨之嚴肅起來。
“上面寫的是什么?”見到鄒瑤這個表情,其他的幾個人也是好奇的湊了上來問道。
騶搖山顫抖著隨手把這一匣絲絹著交到幾人手上,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幾人分別取過一卷絲絹展開看了起來,看完之后有面帶驚恐的趕忙從地上撿起其他的絲絹看了一遍。
“這……這……鎮國王難道早就知曉騶盛的圖謀?”鄒明牙關顫抖的說道。
這些絲絹竟然是騶盛同南越蒼梧族族主秘密聯絡的信件。
從信件上看,早在秦軍大軍撤出三個月之后,騶盛便同南越蒼梧族搭上線了。
兩人相約蒼梧族派兵壓境,而騶盛乘機在東越最大限度的掌控軍隊,到時候二人里應外合待到拿下東越之后,騶盛拿東越一半的土地并送上一萬婦女作為酬謝。
而子嬰在誅殺三人之后所說的理由便是騶盛意圖不軌,在當時騶搖等人還以為是子嬰隨口所說的托詞罷了。
這會在騶盛府上搜查出了與南越大族相互勾結的罪證,頓時幾人都有了一種極為可怕的猜想。
東越的一舉一動一直都在鎮國王子嬰的視線之中,甚至包括一些隱秘之事也難逃子嬰的眼線。
若不是這樣騶盛同南越大族相互勾結的事情,自己等人都被瞞在鼓里,遠在咸陽的子嬰有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而且一來就不給騶盛一點辯解的余地,便將其誅殺。
如今想來,定然是鎮國王早就知曉了騶盛的所作所為,這才有此舉動。
想到這里幾人不禁有些寒氣外冒。
……
東越主殿上,子嬰同騶靈一同坐在上首聽著騶搖幾人的匯報。
聽完子嬰不禁感慨,這幾個人可真是富有啊。不算各種珍寶單單是能夠估算的財物便已經價值數千金。
匯報完抄家所得的財物,騶搖再次上前奉上了另一卷竹簡。
子嬰打開一看上面寫的竟然也是一筆筆的黃金珍寶。
子嬰疑惑的看了一眼五人,騶搖緊接著便有些諂媚的說道:“此乃吾等五人的大部家財,愿獻與鎮國王。”
騶搖這一說,子嬰也是明白了幾人的意思,定然是擔心自己以后會對他們幾人下手,故而提前獻上自己的大部家財以求自保。
幾人能想到這一點,估計以后也沒膽量再去架空騶靈了。
“你們有心了。”子嬰看完淡淡的說道:“若是無事便下去吧。”
然而幾人卻沒有隨著子嬰的話音退下,而是沖著示意一下,緊接著一個早已候著的侍衛將一個十分精美的木匣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