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嬰也隨后走了出來,至于那匈奴少女,也就那樣吧。
若是在中原地域,子嬰的部隊發生這樣的事情,恐怕那名士卒的頭顱早已經被子嬰割下!
然而這里是匈奴,這里的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敵人,若不是自己對婦孺下不去手,兩族交戰便是把所有的人殺光都不算什么。
相較之下子嬰還是不夠冷血。
子嬰剛剛走出帳篷,便有兩名騎兵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見過長安君。”
“你二人尋我何事?”
然而兩個人卻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說出口。
“長安君,您還是隨我二人過來看一眼吧。”說完便在前面引領者子嬰向著頭曼城的一處邊緣走去。
“長安君,我們在搜索有沒有漏網的匈奴人時在一個帳篷的地下發現了一個地洞。”
隨著報信的兩個騎兵,子嬰來到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帳篷面前。
“從俘虜的口中得知,匈奴人稱呼這里為‘公畜所’。”
引領子嬰前來的秦軍臉色有些不自然地解釋道。
子嬰進入帳篷,果然看到一個明顯的階梯通到地下。
拾級而下,在這個帳篷下的地下空間里果然別有洞天。
然而里面的場景,卻讓一直自詡心境平和的子嬰也不禁對匈奴人泛起了滔天的殺意。
在帳篷下的地下空間里,空間被分成了一個個的格子間。
每個格子間的中間都鋪著一張牲畜的毛皮。
讓子嬰怒火沖天的是,在每一個格子間里都用皮繩鎖著一個近乎赤裸的女子。
從相貌上看,很容易看得出,這些人定然都是匈奴人從中原擄掠而來的華夏女子。
而此刻他們都像牲畜一樣,被皮繩繞著脖頸鎖住,系在格子間一旁一個固定的木樁上。
打眼看去,雖然數不清,但是這樣的格子間至少也有數百。
唯一的相同點是,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表情呆滯,就連子嬰這些異性到來,這些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們審問了俘虜了,這里可以說是這個王庭的公共女閭,只要匈奴牧人交上一頭養羊,便可以在這里肆意享受。”
給子嬰解釋的秦軍士卒說起話來也有些顫抖,他沒有想到匈奴人會如此的人畜不如!
“立馬派人將這些人放開,給他們找最好的衣服,做最美的飲食。”子嬰看到這里也仿佛有一口氣憋在胸口。
回到地面,子嬰大口的呼吸了幾口地面上的新鮮空氣。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士卒帶著一隊十幾名婦女走了過來路過這里。
這些婦女小的看上去不過十幾歲,年紀最大的也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
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這些也都是華夏族的婦女。
看到這一隊人,子嬰趕忙走了上去,問道:“這是?”
領頭的秦軍,看到是子嬰發問,趕忙行禮后回答道:“這些是王庭貴人設托的女奴,我們從設托哪里將他們就了出來,正準備將淪落匈奴的我大秦女子集中起來,再向長安君稟報。”
稟報完了子嬰,這軍士轉過頭對著這十幾個婦人說道:“此乃我大秦長安君是也,此番突襲匈奴王庭救各位出苦海便是長安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