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住這女子的下巴,輕輕一用力將她扭向一旁的俏臉掰向面著自己的方向,握住女子下巴手用力揉捏了幾下。
“手感不錯,一點也不像其他的匈奴女人一樣,那么粗糙。我已經有點好奇,當莫頓知道他的未婚妻落在孤的手中之后,會是如何作想。“
說道這里子嬰的面目甚至有些猙獰起來。
今天在頭曼王庭看到的這一切,一直讓子嬰的那股無名火憋著無處可放。
眼前這個莫頓的未婚妻可以說是正巧當了出氣筒。
就在這時,正面對著的子嬰的匈奴女子,卻突然從嘴中唾出一口唾液,正沖著子嬰的面門噴去。
由于這個女子的身材極為高挺,此時兩人的臉龐不說面對著面也差不多,頂多有個一兩公分的距離。
如此近的距離,猝不及防下子嬰的也被這女子唾了一臉。
挨打不還手可不是子嬰的習慣,更何況對面的是匈奴女人。
唾完這口口水,這匈奴女子眼前立馬出現了一只手掌。
子嬰的力道是何等的巨大,而且也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一掌之下便將這匈奴女子拍到了帳篷的邊緣。
這女子的半張臉龐也立時變得血紅,嘴角甚至有一絲絲的血跡滲出。
不過即便是如此,這女子依然在地下立起上半身,一臉仇恨看著子嬰,那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
只不過這等目光配上她絕美的臉龐,倒是硬生生勾起了子嬰的一股邪瀉火。
“你應該聽的懂秦話吧?”方才在與押送她過來的軍士對話時子嬰便察覺到了,在聽到一些關于她的話題時她的神情和身體總會有一絲絲的異動,只不過被她掩飾的很好。
若不是子嬰武藝大成后對人身體的一些細微動作感受的比較敏感,恐怕也很難發現這一點。
看這女子依然一言不發的惡狠狠的盯著子嬰,子嬰淡然一笑道:“等到了明日,孤會下令將這個王庭所有的人全部誅殺!”
“包括婦女、老人、孩子……”子嬰有些陰沉的又補充了一句。
果然不出子嬰的所料所想,子嬰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后,這匈奴女子看向子嬰的目光里仿佛能夠噴出火一般。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這女子的目光恐怕已經將子嬰千刀萬剮一萬遍。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罪有應得的,不要告訴我之前匈奴人劫掠南地的時候,曾經對老人孩子放過屠刀!”
“今日的一切只不過是復仇,殺人者人恒殺之!”
子嬰說完這些,這女子眼中竟然閃過了一絲絲的羞愧,看來至少這女子良心未泯,還知道羞愧。
子嬰伸手抽出一柄掛在帳篷支柱上的精美匕首,隨手一拋便將著柄匕首當做飛刀扔向了這少女。
見此,這女子也是默默的把眼睛閉了起了。
“早死也好,至少不必受辱!”
子嬰自然不是想要提前殺死這女子,只不過覺得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不要帶著這一圈圈的麻繩進行比較合適。
實在是有些影響情趣。
這女子原本都已經將眼睛閉上等死了,可是等了一會卻沒有感受到飛刀插進自己身上的感覺。
低頭一看,那匕首不但沒有扎中自己,反而正巧的將縛住自己的麻繩割斷了兩根。
“難道是沒扔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