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勇力過人,自己只拿著長劍和他游斗,不讓他近身又耐自己幾何。
想到了這里,這女子一手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緩緩的向著懸掛長劍的一側靠近。
這女子的想法,在她第一眼瞄到長劍的時候,子嬰便已經想到,然而卻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這女子的武藝,雖然和其他人相比已經算是很不錯,然而與子嬰相比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
這女子不過是能夠和四五個軍士糾纏一會,然而子嬰可是可以和始皇帝的四大護衛正面相抗的選手。
始皇的四大護衛那可是萬里挑一的高手中的高手。
每個人不說以一當百,尋常抵擋個二三十人自是不在話下。
由此便可以看出兩人的巨大差距,不是一柄兵刃能夠彌補的。
按照女子的想法,自己持劍刺去,這個可惡的男人定然會躲避開。
只要子嬰一躲,就定然會露出破綻。
到時候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長劍架到他的脖子上。
她心中發誓,等到擒住子嬰,一定要把剛才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十倍的還回來。
然而出乎這女子意料的是,面對自己刺出的長劍,子嬰竟然沒有絲毫的躲閃,反而沖著長劍迎了上來。
子嬰的速度極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刺穿一樣。
這女子還沒來得偏轉劍鋒,只見子嬰在快速的行動一個轉身,貼著自己的劍和伸出的手臂便欺到了自己的懷里。
右腿一弓,一個臂擊。
剛剛沖過來女子,再次走劃出了一個弧形,飛回到軟榻之上。
“嗯,胸部的觸感也不錯。”
子嬰想到。
然而這女子方一落地,顧不上自己春光乍泄,便再次握起長劍向著子嬰攻來。
一招之后又是一道弧線劃過。
如是又是兩個循環,這女子這才坐在軟榻上,背倚著一根木柱,不再做這樣的無用功。
直到這一刻,她已經明白了兩個人之間仿若天地之間的差距。
他相信,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整個左大當戶部落最勇敢的勇士,也決然不是眼前這個男子的對手。
匈奴人崇尚強者,如果子嬰是匈奴人,那么定然是萬千少女追捧的對象,就連自己也不會意外,然而他卻是一個秦人,兩族有著切骨之仇的秦人。
這少女一次次的找虐行為,也慢慢的將子嬰心中的郁火發泄出了些許。
一次又一次的觸碰,這匈奴少女身上該碰不該碰的地方子嬰也基本上碰了個遍。
方才看著這女子一遍遍的沖上來,子嬰心中暗想,冒頓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怎么他的未婚妻,跟有受虐狂似的。
對草原上的風俗有一定了解的子嬰,潛意識里就已經認定,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又和冒頓有婚約,那么定然冒頓早就已經將這朵美麗的花兒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