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一晚上被甩了無數次,卻一招也沒有打到這個男人的身上。
武藝如此高強的人,又怎么會是貪生怕死之徒。
然而,蘭書柳也摸不準子嬰的真實想法,畢竟那一晚上的瘋狂也是真實的。
自己的下身,一連疼了兩天這才慢慢的舒緩了。
聽到蘭書柳的話語,子嬰略微一側腦袋看了一眼她俏麗的臉龐,伸出右手在蘭書柳的小臉上摸了摸試了試手感。
“就陪我聊聊天吧,這一戰我二十個兄弟剛剛戰死,實在沒有多大的心情。”
“戰場上生死不是很尋常的嗎?”蘭書柳說道:“在匈奴族,當有親人戰死,活下來的人會收攏他的戰馬,撿起他的兵刃,去為他復仇。”
“是啊,我也算是見慣了生死,死在我面前的鐵血軍人早就已經不知凡幾,然而每一次看到那些活生生的面孔在我面前倒下,總是難免的仍然有一些波瀾。”
“更何況這一次戰死的這二十個勇士,都是隨我十多年的老人。”
子嬰說道這里,蘭書柳疑惑的看了幾眼子嬰的眉目,這個南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又怎么會帶兵十多年。
那豈不是從十歲左右便開始帶兵,看著子嬰一臉正經的說,蘭書柳也就假裝認真的聽了下去,就當是滿足男人的虛榮心罷了。
聽完了子嬰的絮叨,蘭書柳默默的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問出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一個問題。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
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唯一的男人,自己卻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什么,蘭書柳一直引以為憾。
然而在之前離去的時刻,卻一直沒有機會詢問。
趁著這會獨處的時光,蘭書柳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
雖然子嬰長安君的封號已經不經意的提過幾次,然而就像秦庭對草原上的人物不太了解一樣,游牧為生的匈奴人對秦人的一些事跡更是不清楚了。
長安君三個字在中原雖然能夠震懾的六國遺民不敢妄動,然而在草原上卻是完全陌生的三個字。
想了想,告訴她名字也無妨,子嬰說道:“孤名喚嬴子嬰,于大秦封號長安君。”
聽到子嬰的回答,蘭書柳卻是突然皺起了眉頭,仿佛在思索什么一般。
看到蘭書柳的表情,子嬰疑惑的問道:“難道本君的威名已經傳到了草原之上?”
“草原上對南人的事項一向是不太在意,然而子嬰這個名字我卻聽母親提起過,不過他的封號是饒陽君,喚作趙子嬰。”
蘭書柳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聽到蘭書柳的回答,子嬰突然間便來了興趣。
“你母親是怎么評價這個趙子嬰的呢?”
聽到子嬰的詢問,蘭書柳大大的眼睛中仿佛多了一些小星星一樣。
“我母親說道,饒陽君趙子嬰是整個趙國一等一的‘賢君’不但愛民如子在大災的時候能夠散盡家財救濟災民,而且在當時不滿十歲的時候便在趙國闖下了偌大的名頭。
而在那一場波及全國大旱中,我的母親一家也是因為饒陽君派人救助,這才活下來的。
有了糧食母親一家為了躲避戰亂來到了代郡,結果這才被我父親擄掠到了匈奴,這才有了我。”
看著蘭書柳閃閃發光的小眼睛,子嬰對這種眼神太熟悉了。
在前世電視上那些狂熱的追星族小姑娘在看到偶像時就是這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