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嘴里吃的東西,子嬰一陣的反胃,若不是因為胃里早就沒有了一絲東西,恐怕得吐個天翻地覆。
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匈奴人,子嬰清楚除了這東西,這些匈奴人絕對不會給自己其余的食物。
嘴邊的這一只老鼠已經涼透,看樣子絕對不是為單獨準備的,而是他們平日里也已經靠這些東西作為食物的補充。
“既然匈奴人吃的我子嬰又何吃不得,在前世的時候不也些地方的人把老鼠當做美味嗎,再說不吃的話又怎么恢復體力逃出這個地方!”
想到了這里,子嬰強忍著腸胃的不斷抗議,一口一口的向著眼前的老鼠咬了上去。
一只老鼠,又夠吃幾口的,和恢復氣力所需要的食物相比自然是相差甚遠。
然而縱使子嬰心中有萬千計謀,然而有一個大問題阻礙了阻礙了計謀的實施——語言不通。
子嬰不會說匈奴語,這幫匈奴人也沒有一個會說秦語。
無法進行溝通,就是子嬰有著口綻蓮花的本事,也是驢唇不對馬嘴根本用不上。
看著子嬰吃下了食物,納壯沖著子嬰搓了搓手,便再次拿起長鞭。
“貴女,你怎么來了這里,這等骯臟的處所不是您這種高貴的人應該來的。”
就在納壯剛要準備繼續折磨子嬰之時,一句略顯諂媚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
在部落中能夠被稱之為貴女的此刻唯有一人而已那便是——蘭書柳。
知道了蘭書柳過來,納壯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長鞭。
在草原明珠的面前,納壯可不敢顯露自己暴戾的一面。
踏踏踏一陣輕盈的聲音的響起,蘭書柳并沒有理會外面人的勸阻,而是徑直踏進了這個帳篷之中。
蘭書柳一踏進帳篷,子嬰便猛地抬起了頭顱,眼睛直直的看向了蘭書柳的方向。
任是子嬰怎么想都沒有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
而且看樣子,這幫匈奴人都聽從蘭書柳的號令。
“看來自己還是不了解女人,還以為她心向著自己,沒曾想最后還是落到了她的手上,只怪自己太年輕。”子嬰暗想到。
蘭書柳在這里,自己的身份自然藏不住,恐怕這一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此刻子嬰擔憂自己倒是其次,她更擔心的是蘭書柳給的那份地圖的真假。
萬一那份地圖是假的,上面的路線將秦軍引到了左大當戶的主力區域,那后果……
“既然我落到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隨便。”看到蘭書柳過來,明白蘭書柳能夠聽得懂秦語的子嬰頗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想自己縱橫一世,沒想到末了竟然是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子嬰話音一出,蘭書柳當時便全身顫抖了起來,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
一旁的納壯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被這名秦軍用言語褻瀆,自然是怒從心起,顧不上維持自己的形象,從地上撿起長鞭便向著子嬰又是一鞭。
唯一的一點幸運是,自己的身份這些匈奴人應當還不知曉,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的秦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