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子嬰一直是趙佗的偶像。
子嬰所經歷的所有戰事,凡是能夠了解到的趙佗都細細的研究過,越是研究趙佗對子嬰的謀略越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仿佛子嬰每次都能夠料敵先機一樣。
而且每每子嬰一個不經意的安排,都能夠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在知道了史逯乃是子嬰專門招來的之后,趙佗便自然而然的對史逯大力關注了起來。
這此這個名叫史逯的定然能夠在南越之戰中助秦王一臂之力,然而趙佗一番探查史逯的經歷,雖然政績不錯然而確實在想不出史逯能夠在哪一方面幫到秦王。
“立召之!”聽到史逯已到,子嬰立即便下令道。
“對了,日后南越大軍暫由任囂負責。”
“諾……”
……
史逯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一進來看到在整個大秦都充滿著傳奇的秦王子嬰,不由暗自吃了一驚。
早就聽聞秦王年級比較小,然而他卻沒有想到會是這么的年輕。
二十多歲的年紀,雖然已經不算是少年,然而一想到子嬰的功績,實在與這個年級不符,如此人物必須小心應對。
想到這里,史逯不由得深深的地下了頭顱。
“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讓秦王發現什么。”史逯內心悄然想到。
看到史逯到了,子嬰當即十分熱情的迎了上去,絲毫沒有一點身為秦王的架子。
“史御史,令汝久等了,子嬰之過也,御史之大名,子嬰隨在咸陽然亦是如雷貫耳。”這等高層次的人才,在來自后世的子嬰心中,其地位決不能以其官職來看待。
子嬰的熱情,立時讓史逯有些沖昏了頭腦,我在咸陽真的那么有名?
不過,史逯雖然有些暈暈的,然而卻也沒有失去基本的判斷力,沒有因為子嬰對他的熱情便放棄了一些隱藏。
因為他的秘密,一旦被眼前的秦王知曉,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必須謙虛謹慎再謹慎。
“不知秦王殿下招臣而來有何吩咐?”史逯仿若木頭人一樣,面對子嬰的熱情只是低著頭行了一禮,出聲詢問道。
于此子嬰倒是沒有多少意外,在他的印象中,這等醉心于“科學”事業的專家學者本來就是應該這等的“不通風情”。
“孤欲修筑一渠溝通湘水漓水,以解我軍糧草轉運之難題,此任非卿莫許!”子嬰笑著說道。
子嬰說完,史逯的額頭立馬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雖然天氣在這嶺南之地已經說不上寒冷,史逯卻是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寒意深入骨髓。
自己一直鉆研水利之事,除了自己的幾個同門好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自己在監御使任上也從來沒碰過水利工程,怎么這個秦王會一開口便要自己修筑這么大的水利工程。
雖然能夠主持修筑這等巨大的水利工程,以青史留名一直是史逯的夢想,然而夢想是要有命才能實現的。
難道自己的身份已經些暴露了,若不然秦王怎么會知道自己精善水利之工。
“如此之工,臣下恐力有不逮。”史逯聲音顫抖著回答道。
“史御使莫要推辭,汝之能吾知之甚詳,普天之下能成此者,舍汝其誰。”子嬰十分篤定的說道,史逯在自己的王霸之氣下顯得如此不堪,充分滿足了子嬰的作為穿越者的自信心,看到了沒有,我在歷史上也終于是個人物了。
“回去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去探查一下從何處開挖比較合適。”子嬰沒有繼續給史逯反駁的時間,直接定下了行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