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寡婦清的舉動來看,子嬰早就看出這個婦人恐怕不是前世記載的只是一個女富豪那么簡單。
一個若是只是一個普通的富豪的話,她聚攏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自保的程度。
而且一個民間的富豪有怎么會有武功如此高強的老仆,又怎么會去貪圖神雷之密,再加上這個老巢的打造,所有的一切都指明了這個婦人身上恐怕大有隱秘。
子嬰這話一出口,這老者立時便舒了一口氣,這墨門巨子連望君的本名都知曉,卻不知道自己二人的來歷,原來方才的一些都是白擔心了。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二人如今的形式,這個年輕的巨子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么區別。
反正已經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一手持劍抵著婦人的喉嚨,子嬰另一只手伸手便解開了婦人臉上的面紗。
對于這個名傳后世的寡婦清到底長什么樣,子嬰還是灰常感興趣的。
面紗落地,子嬰當時便驚呆了。
無他,這個寡婦清,竟然長得和自己的母親有著七八分相像。
最吃驚的還不時子嬰,當屬一直在后面沒有多少動作的夏可。
一見到寡婦清的相貌,夏可腦海中一副久遠的影響便浮現了出來,從自己被杜凌相救,到學藝習武,到被送進了趙國王庭,年少之時一幕幕的場景不斷地在眼前拂過。
眼前的這個婦人,雖然已經不再年輕然而由于保養得當相貌變化并不大,這個人赫然就是當年教自己武藝,又把自己送進趙國王宮的人。
子嬰母親的親姐姐杜凌。
也就是子嬰的姨娘。
“夫君,松手!”夏可立即驚呼道。
聽到夏可的聲音,子嬰眉頭微皺,不過卻依言松開了抵在婦人喉嚨上的利劍。
夏可的脾性子嬰很熟悉,若是沒有什么特別的緣由,夏可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夏可激動的快步向前走了幾步,突然間止住了自己的步伐,向著杜清和這老者說道:“此處不是談話之地,可否移步內室。”
這一會杜清和這老者也是云里霧里的,不知道生了什么,這個和墨門巨子一同來的女子為什么會出聲幫他們。
不過這女子定然是有十分重要的話要說,而且此刻墨門中人已經放了,自己也已經沒有任何鉗制這三人的手段。
“三位請隨我來。”這老者當即在前引領道。
子嬰疑惑的看向了夏可,夏可只是向著子嬰笑了笑說道:“夫君莫要心急,這次可是一件好事。”
子嬰默默的點了點頭,剛要緊隨著那老者而去,卻被夏可一把拽住,將他拉到了寡婦清的身后。
于此,只是夏可只是向著子嬰笑了笑。
已經知道這婦人是子嬰姨娘的夏可,又怎么會讓子嬰走在自己的長輩前面。
五人一路行著,就近來到了廣場周邊的一處客堂之中。
沒有了外人在,夏可一把撤下了自己臉上的蒙面,向著寡婦清行禮道:“夏可見過望君。”
夏可的舉動立時把杜清和那老者搞得有點蒙,怎么這個墨門巨子身邊的女子,不但突然間向著自己行禮,而且開口便是當年父君贈與自己的封號,雖然這個封號有名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