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場景,呂嘉腦海中立時已經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補充完善了起來。
一定是自己的女兒,再一次沒有控制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對秦王動了手。
眼前的秦王看上去完好無缺,沒有缺胳膊斷腿,那一定是還沒等發揮好,自己的女兒就被秦王的侍衛拿下了。
這會應該已經被關押起來了。
看到呂嘉的這一舉動,子嬰那邊也是嚇了一跳。
他把呂嘉叫過來之時為了把呂寧出走的事情告知于他,畢竟無論怎么說呂寧都是他的女兒。
看呂嘉的這一舉動,難道呂寧的出走呂嘉原本就知道,甚至本就是他策劃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擔心呂寧的處境了。
“岳丈難道已經知道呂寧出走之事了?”子嬰過去將呂嘉扶起之后試探的問道。
那邊呂嘉一聽,當即愣了一下。
子嬰的話他聽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女兒只是“出走”并不是闖下了毆打秦王這等滔天大禍。
“出走了好,出走了好……”呂嘉念叨道。
子嬰這一聽呂嘉的念叨心中更是感嘆,“這父女倆都是好人啊!”
呂嘉這老頭聽到自己女兒離家出走了,竟然第一反應還是為自己著想,知道這樣自己就不用了忍受天天惡心吃不下飯的痛苦了。
“岳丈請過來看?”子嬰引領者呂嘉來到了自己的婚床一側,指著床單上呂寧的留書對呂嘉說道:
“昨夜,孤回來之時呂寧已然不在,尋遍周邊只找到了這七個字。”
呂嘉湊眼一看,沖著子嬰拱手說道:“秦王這確實是小女的筆跡沒錯,呂嘉教女不嚴還請秦王治罪。”
“岳丈何罪之有,孤與呂寧已然成親,無論如何你都是吾之岳丈。”子嬰回道。
這場婚姻本來就是政治聯姻,除了給秦人和南越人做個表率之外,呂嘉本人也是目的之一。
根據任囂所言,這個呂嘉雖然只是西甌的君長,然而在南越百族中聲望確實很高,在之前南越各族聯合抗秦之時,這個呂嘉甚至一度是盟主之類的人物。
將他收攏到郡中任職,本就是穩住南越的計劃之一。
“不知岳丈可知曉,呂寧可能去往何處,我好派人將其尋回,免得其在外受饑寒之苦。”子嬰繼續沖著呂嘉說道。
聽完子嬰的話語,呂嘉明白子嬰并沒有因為這個要治自己罪的意思,當下也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呂寧出走了,他這個作為父親的并沒有多少的擔憂。
以呂寧的武藝,在整個南越地域能夠與之媲美并沒有幾個,哪怕離開南越也是一個高手,向來只有她欺負禍害別人的份,至于她的安全呂嘉倒是沒多少擔憂。
這會呂嘉的心中甚至感覺,呂寧出走在子嬰不追究的前提下已經最好的結果。
本來自己得到女兒就不想嫁給子嬰,而且若是不走自己還得天天跟著擔驚受怕,擔心那一天女兒把秦王給廢了,讓整個南越跟著倒霉。
女兒出去玩幾年,等在外面玩夠了應該就回來了。
“呂寧自幼極有主見,她既然說了找不到,恐怕就真的找不到了,還是別找了吧。”呂嘉說道。
子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