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可以走了吧?”呂寧憤憤的說道。
聽到呂寧的詢問,這店老板剛要點頭,卻見到外面一隊甌雒的巡城衛士正巧路過自己的店門口。
突然間這店老板把手鐲向著自己的袖口中一藏,扯住了呂寧的衣袖沖著路過的衛士高聲喊道:“我抓了一個逃奴。”
聽到店主的叫喊聲,呂寧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這一隊衛士,便飛快的沖了進來將呂寧圍到了中間。
甌雒相較于其余的部落的“進步”性,還體現在其余的部落大多還處于半原始時代,而甌雒國此刻已經提前一步步入了奴隸制時代。
蜀國遺民征服此地之后,這里的原住民便成為了奴隸階層,為了保護奴隸主的合法利益,甌雒國對逃奴的追捕也是不遺余力的。
更何況,最近甌雒國境內不少區域,那些奴隸們都有些不太安穩,逃跑的事件時有發生。
而店主早在呂寧一進店鋪的時候,就已經通過口音判斷,呂寧應該不是甌雒本地人。
這等情況下她不可能有證明自己是平民的貝憑,誣賴她是逃奴,只要她被軍士們抓走,那個手鐲就是自己的了。
至于她是不是真的逃奴,那就更沒有必要糾結了,以她的姿色,被這些粗魯的衛士們抓走,不是逃奴也是逃奴。
在抓捕的過程中,死在這些衛士蹂躪下的女奴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貝憑!”這些侍衛圍住呂寧之后冷冷的沖著呂寧說道。
貝憑是甌雒國為國內平民發放的一種身份憑證。
呂寧初來乍到,自然沒有這樣的東西。
“我不是奴隸!”呂寧沖著這些人辯解道。
然而這些衛士們看呂寧拿不出貝憑,也沒有說出自己的家在哪里。
在他們看來這自然就是最標準的逃奴,而且這等姿色的逃奴他們之前哪曾見到過。
和之前抓到之后被他們蹂躪致死的那些滿身黑漆漆的奴隸,簡直天壤之別。
“抓起來!”一個看似隊率的人命令道。
看著呂寧嬌美的容顏,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擒住,然后帶到自己的秘密居所中去了。
看著這些甌雒人不但賴掉了自己手鐲,而且還無污蔑自己是逃奴,想要將自己抓起來。
呂寧自然不會任由他們擒住自己,當下與這些人動起手來,不一會這一隊五名衛士便躺在了地上。
而此時那個店主看到這么一隊衛士都不是這個女子的對手,自然明白自己可能碰到了硬茬子。
看著呂寧把目光又轉向了自己,這店老板當即就是一激靈。
趕忙將藏起來的手鐲哆哆嗦嗦捧到手上重新遞給呂寧,而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戰戰兢兢的不斷求饒。
一腳將這店老板踹到了店外,呂寧這才大步踏出了這家店鋪。
這家店鋪距離城墻并不遠,這邊的動靜早就被城墻的守衛所看到,等呂寧走出店鋪門,這個小小的店鋪已經被守衛圍的里三層外三層,被打倒在地的一隊衛士也已經被他們攙扶了起來。
一進古螺城,呂寧頓時被古螺城的繁華所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