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千真萬確,我們抓住她的當天下午,她就趁機劫持于我逃出了古螺城,父王也曾派人多方索求,然而卻一直沒有將其尋到。”杜相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甌雒杜府為何還會以呂寧一事去往我大秦威脅?”子嬰繼續問道。
“呂寧是在杜府那老匹夫離開之后逃脫的。”杜泮繼續說道:“而且杜府處處違逆我王,我王早就想將其鏟除,然而他不止在甌雒人中哪怕在那些奴隸中都聲望卓著,再加上他是故蜀老臣的身份也不好對他下手。
我王本就想借這次的機會讓他死在秦人手中,也好利用他的死令戰士們死戰抗秦,所以就沒有將其快馬追回。”
生死之間杜相可以說是有什么說什么,把杜泮的一些計劃也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子嬰。
與此同時,杜相的那些侍衛們也不斷的言語,呂寧已經逃脫的情況。
“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相和這些侍衛的說辭,看上去都不似作偽,然而卻也不得不防這一屋子都是影帝的可能。
這一次子嬰點名讓一個在堂下戰戰兢兢的全子回答。
“將你知道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若不然你家主子性命難保。”子嬰威脅到。
然而這女子卻在子嬰指到她的瞬間突然間變的臉色煞白,便要往另外幾人的身后躲藏。
見這女子如此動作,杜相心中暗暗叫苦。
“你當日也在,還不趕緊將當日的情景說與這位壯士知曉,如實說便可。”杜相一臉迫切的命令道。
“再躲,我殺你全家!”
在杜相的威脅下,這女子終于不再躲閃。
“那一日王子帶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過來……”聽這女子說完,子嬰已經完全確定,自己可能真的千里迢迢的白跑一趟了。
“對了,當時的那女是什么模樣?”子嬰突然繼續問道。
“那女子生的極美……”聽完這女子對呂寧相貌的描述,子嬰突然間很像去打人,待會出去一定要把某人的屁股打的開花不可。
通過這女子的描述,他已經百分主場百的確定,那個所謂的呂寧的侍女就是逃出古螺的呂寧本人。
“既然這樣,你便沒什么用處了。”子嬰聽完重重的一個手刀砍在了杜相的脖頸上,便沖著宮殿門外殺去。
子嬰之所以不像呂寧那樣挾持著杜相走出王宮,不過是感覺有些麻煩而已。
呂寧如此為之是因為不挾持杜相,自己走不出古螺城。
然而對于子嬰而言便沒有這個顧慮了,換用現在的一句話那就是“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雖然自己一個人挑整個王宮的侍衛難度有點大,然而自己只是想走的話,子嬰自信絕對沒有人攔的住自己。
在子嬰一心想走的情況下,杜相宮殿里的這些侍衛連子嬰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子嬰便已經走出了杜相的宮殿。
出了殿門,出乎子嬰預料的是,這短短的時間里外面便已經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數圈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