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侯耀聞就站在大廳,也不管此刻看向自己有多少目光。
經理著實有點沒辦法,什么情況都不了解,“演出的隊伍剛剛才走,如果真有什么著急的事情,您要不打電話問問?我有手機號。”
“那行,麻煩你給我念一遍。”
侯耀聞得到手機號碼的時候,二話不說打了過去,接的是一個女人。
“喂,你是?”
“抱歉打擾了,剛才你們是在蘭宜飯館演出嗎?”侯耀聞沒有直接公開自己的身份,先心平氣和的問了一聲。
“對,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就是想問一下最后有一個孩子的表演,你能把那個孩子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有點感興趣。”
侯耀聞已經做好了記號碼的念頭,甚至還準備讓旁邊人找一支筆來,但是下一秒對方的話卻讓他有點疑惑起來。
“抱歉,那個孩子就是臨時上場的,不是我們的人,我們也不了解。”
侯耀聞咂舌一下,“能請你具體說清楚嗎?不是你們演出隊伍的?”
“嗯!本來要結束了然后他想要表演,我們就答應了。”
“那麻煩你了。”
掛斷電話,侯耀聞搖了搖頭先回去一趟包間,不過如果他不那么快掛電話,只要等對方再說一句是店里服務員推薦的,那么絕對能百分百找到人。
但差就差在幾秒鐘上。
“老侯,怎么了?”
侯耀聞一進包間,石付寬就知道他有什么情緒。
“哎,差緣分,人家已經走了。”
“那怪遺憾的,對了。”石付寬有了什么主意,“你趕緊聯系經理找演出隊,他肯定有電話。”
“你當我沒想到啊?你猜怎么說?演出隊說不是他們的人,就是臨時上場表演。你說我上哪找去?燕京這么大,你說說我就晚一步。”
對一個孩子,侯耀聞這么大歲數犯不著有多大情緒,但是有時候事情就很怪,本來看見這個孩子也就是心里犯癢癢過去問一句你是哪的,以及師父是誰。
知道了就放下了,可能過段時間就去看看那位先生,然后具體了解一下孩子,這是他們相聲圈里很平常的事情。
偏偏就沒見到,也沒問到,心里就跟蚊子叮咬一樣,不抓還好,越抓越癢,所以更打開了他的想象。
想象這孩子是不是只會這一個,如果不是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說點別的。
甚至能耐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好,好好的栽培,拉到自己鐵路團里也不是不可以。
奈何不知道下落。
“哎,吃飯都沒什么心情了。”
侯耀聞本來就是一個愛才的人,要不然怎么會那么痛快的收郭得剛,兩個人確定師徒關系,僅僅就是一句話,于是催促一句,“你們趕快吃,吃完了我們回去,有空的就找找看。
我錄制完相聲大賽,也多來幾次這吃飯,說不定還能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