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聞看著點點頭,在大賽上他自然瞧見了郭得剛的好,之后聽于遷說還有孩子的時候就更加好奇,所以回來才專門安排了這一次。
主要是郭得剛的相聲跟那些人不一樣,很喜歡,也想看看他教出來的孩子是不是能比那些演員好。
就團里那些半路出家三十多歲的演員,都可能沒有那天自己看見的孩子瓷實。
介紹完曹金后,郭得剛看見何偉多說了幾句,因為他可比曹金要來的久,“這孩子叫何偉!肯下功夫,學什么像什么,也算是他的天賦吧。來了三年左右,在舞臺上非常活躍。”
“好,都是不錯的孩子。”
石付寬在搭檔旁搭了一句,同時他也有點沒想到之前參加大賽那么不起來的一個演員,竟然也有自己的小園子,也還教了很不錯的孩子。
比一般拿死工資的演員有血性多了,一般人哪能干這種事情。
關鍵有一點連他們都佩服,那就是聽說相聲回歸小劇場是他們幾個創始人提的,所以更加看好郭得剛。
如果不是因為他有曲藝團,哪怕現在還沒拜師可能都要提提鐵路團的事兒。
但是說著說著,于遷終于能插一句嘴了,也不得不提,皺著眉頭問一句,“得剛?怎么回事?云飛沒過來?”
“云飛?”侯耀聞好奇一聲,“這是誰?”
郭得剛趕緊笑著解釋一句,“我第一個徒弟,但是今兒有事來不了,在天精呢,您幾位見諒。”
“沒事,沒事!”侯耀聞擺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態度。
但是于遷卻覺得可惜,他打心底喜歡那孩子,多門報,還有自己風格,是個表演的材料,更在于一個踏實勤奮。
而對于自己徒弟,石付寬到底了解,往遷兒那邊輕輕問一句,“怎么了?你還挺喜歡那孩子?有什么特長嗎?”
“特長?”于遷此刻也放低了聲音,畢竟是在評價別人的孩子,“爹,這孩子多門報!相聲、評書、快板兒、京韻大鼓、戲曲聽說都能來。
這算是特長嗎?當然我也就聽過相聲,但相聲絕對不次,今天也十七歲,年紀跟曹金他們差不多。”
石付寬聽了臉上下意識勾出笑容,不是不相信,而是他都少見這樣的孩子,學這么多,小小年紀就有點老藝術家的味道?
有點了不起。
“比得剛這兩個孩子怎么樣?”石付寬再輕問一聲。
于遷連忙回答,“好上太多,別看學的很雜,可樣樣靈著。”
“得剛是可以啊,還能有這樣孩子,跟著上節目都足夠。”
但說歸說人沒見著一切都是假的,也先不管能耐不能耐,孩子什么樣得知道吧,自己徒弟都談到如此地步。
“有照片嗎?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樣的孩子。”
“我跟得剛在郊縣的時間最多,最近才去劇場看了看,所以孩子照片真沒有,我現在幫您要一張吧。”
一邊吃著東西于遷一邊喝了一口酒,等酒咽下之后,打斷一下郭得剛和干爹的聊天,“干爹,對不住,我跟得剛要一張云飛的照片。”
“你們談照片干嘛。”侯耀聞極其的不理解,還有點小生氣,因為他跟得剛聊的正好。
但是郭得剛肯定積極回應,“那先生我給遷兒哥發過去?”
“發吧,發吧!以后吃飯的時候吃飯!”
于遷連連點頭,“好!對不住啊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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