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飛站在旁邊眉頭直皺,好家伙感情不是小辮兒租的或者買的,是她每天帶來,我就說小辮兒怎么有錢租那么些東西。
“怎么了小飛?”王瑤跟弟弟并肩站著,忽然察覺不對秀眉同樣沉下來,幾乎跟弟弟一個表情。
“你真是我親姐!”
“可不!不過怎么了?”
“我要讓小辮兒練功,結果你倒用這個誘惑,錄不好挨說的可不是我。”
“沒關系,這不有你監督著嘛。”
“我監督有什么用,哎……算了,我跟你說一個事情。”
王云飛自然要把張爺爺的事情告訴出來,但是食道癌的事情沒說,也說不出口老爺子那意思就沒想讓他們知道。
當姐的知道后的確沒多大反應,就認為生點小病,帶弟弟多去看看就行了,老爺子身體平時看著挺硬朗不可能有大事,于是繼續跟著看片。
片子時間也快。
七點二十分,小辮兒看完便去拿出錄音機錄制小曲兒、錄完又連忙去看瑤瑤姐帶著的盤,但是姐和姐夫回來了差點被逮著。
誰叫那時候都快十一點。
所以這才是王云飛皺眉的原因,小孩子面對誘惑抵擋不住,他不偷時偷點的看完根本不可能打消欲望。
不過別看師父他們今天十一點回來,之后接連一周幾乎都是這個點。
師父跟師娘早出晚歸,大清早走,大晚上回來,中午基本不在家,而王云飛每天給兩個小的弄完飯之后才去小劇場。
小劇場生意還是不怎么好,中午加下午,打電話叫師父過來演出的次數不超過六次。
至于師父師娘到底去干什么,當徒弟的不清楚,但也了解絕對是著急忙活接活賺錢。
反正看著就累,畢竟就沒早回來過一次。
好在一周的功夫不算白費,老爺子終于動手術了,手術非常成功,這讓郭得剛等人松一口氣,至少去掉了一個心頭病。
但時不時過去看老爺子的郭得剛還是意識到了錢的重要性,這要是家里人生了病,的確夠嗆。
“得剛,你那到底怎么樣了?曲藝團戶口的問題,這么久你還沒給我提過一點,要是能解決賺錢的機會多了。”
在做手術的醫院里,郭得剛坐在床邊聽著張聞順的話無奈,“老爺子您少說點話,雖然恢復了幾天,但還是需要好好養養。”
“這跟說話沒關系,到底怎么樣了?”
“我跟我媳婦兒也說過,他們提的條件是要拜師李金逗,但是我哪有機會去啊,連傳話的人都沒有,我就是一個在邊緣外圍演出的演員。”
“找人傳話簡單,什么助理什么人員都能帶過去話,你不去找找不行,成不成得問問。”
“好吧……回頭我再去一趟曲藝團。”
“那侯先生呢?”張聞順不是不知道這邊的事情,顯然是有興趣的,只是生病這段時間,不太好聊。
“倒是很喜歡咱們的小劇場,但是人家也忙,最近忙著慰問演出,不知道多久能回來。”
“得剛,難不成你就沒有想過侯先生那邊嗎?李金逗到底只是曲藝團給你提的一個先生。”
咯噔一下,郭得剛坐在老爺子床邊愣住,有一種的確沒想到的感覺,但一會兒露出一絲苦笑,“我還是改天我去曲藝團問問,侯先生真不敢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