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疼!
”
“錯了,暈!
”
“怎么暈呢?”
“腦袋往墻上撞。”王云飛在舞臺上做出一個往前磕的動作,“光疼不解決問題,還得暈。”
石付寬開始琢磨,“這還得暈一會兒?”
“您還敢猜嗎?”
“猜啊,敢說就敢猜。”
“面前水泥墻,腦袋往上撞,您猜!”王云飛在舞臺上撂下話后,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石付寬怎么可能不知道,直接說出兩個答桉來,“疼!暈!”
“傻!
”
“怎么又傻了?”
“撞兩回了還撞啊?您是不是傻?”
話音落下,現場觀眾有一些樂的,而為什么先打燈謎,主要是時間太短,他們商量琢磨的時候就準備用打燈謎入一個八扇屏的番。
石付寬有點不服氣,點指著孩子,“來,再說!”
“您還敢猜?”
“敢說我就敢猜。”
“敢猜我就敢說。”
“說。”
王云飛陡然再重復一遍,“面前水泥墻,腦袋往上撞!”
“疼!暈!傻!”
“死!”
答桉再一出來,石付寬恍然大悟,攤開兩手,“是啊!再撞就完了。”
“您看著都說不上來。”
“你這是繞人。”
“這樣,這回我給您說一個稍微簡單一點的,但是需要您思考思考。”王云飛知道自己在錄節目,但不拘束,大大方方看向觀眾,雖然沒什么人認識他,但旁邊還有先生。
所以肯定很多人聚精會神。
于是繼續開口,“大伙兒一塊兒幫著一起猜啊,免得讓石先生為難。”
“不至于,你說吧。”
“學術性非常的強,也不知在座的那位對機械原理方面做過研究或者化學方面有研究。”
“喲,這么深呢?”
“我說了啊!遠瞧是條狗,近瞧是條狗……”
年輕演員一說,下面觀眾都知道這是什么謎面,臉上帶著笑意,石付寬更是如此了,直接搶著孩子的話。
“打它它不走,罵它它不走,一拉就走?是不是這?遠瞧燈籠破近瞧破燈籠,拿起燈籠看,燈籠凈窟窿。
遠瞧是電扇,近瞧是電扇,電扇是電扇就是它不轉。不就這個嗎?死狗、破燈籠、破電扇!你還帶到這個舞臺上來說?誰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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