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臉。
王云飛都被說無語了,說著說著又繞回來了,但干爹這一句說的非常好,這也是他佩服的點,永遠現場發揮比對詞的時候好。
要不后世怎么可能出現那一個醉酒汾河灣的事故。
“您說的這都是什么話?”
于遷一撮牙花,終于說了原本的詞,“廢話,我起那么早干嘛啊?”
王云飛指著腳面,理直氣壯,“您得把道算上啊,二環有山?爬加油站去?您不得上香山嘛?
您得算道,燕京那堵車誰不知道,甚至燕京的交通是餓死過人的。”
“嗯??”
一說于遷和下面幾百觀眾全部都是疑惑的臉。
包括前者,但依舊下意識替觀眾把話問出來,“越說越邪乎了,交通還餓死過人?”
搖搖頭,王云飛開始解釋,“開車出去,哐,停車堵在那動不了了,哎呀餓死了!
”
哈哈哈哈哈!
有一點撲盲子的狀態,觀眾笑聲全是不自覺且忍不住的發出來。
而這于遷都不知道說什么,生氣道:“他就不會下去買點吃的嗎?”
“他不沒穿衣服嘛!”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這都連著是嗎?”
“怎么樣?”王云飛十分的得意看著干爹,“我替您報仇了吧。”
“什么報仇,說回正題吧。”
點點頭,王云飛不得不承認這是臨時加的一個小段子,可效果還不錯,于是繼續開口。
“其實我跟干爹爬過一次山,沒把我膩歪死。”
“怎么了。”
“到山那。”王云飛不高興的模樣,“給我一大捆繩子讓我扛著,我說扛著繩子干嘛?
他說我一會兒掉下去,你好救我啊。”
“啊?我奔著掉?”
“我一想這么吉祥的事情就去吧。結果累得我呀,累得我跟爺爺似的。”
一彎腰,王云飛雙手扶著膝蓋上不斷喘氣。
于遷眉頭一皺翻一下,“你輩升得夠快的。”
“那應該怎么說?”
“累的跟孫子似的。”
“呵!”王云飛直身冷笑一句,“那是您!”
“好嘛!
”
一個小包袱,逗弄出一些笑聲,
王云飛道:“沒辦法,坐在那歇會兒吧,繩子扔腳底下。結果一個不小心您真掉下去了!”
于遷:“那你得救我。”
王云飛:“肯定得救,嘿喲,嘩的一下繩子扔下去了!”
于遷:“我能上來了。”
王云飛:“不能!”
于遷:“為什么?”
王云飛:“忘記栓頭了。”
于遷:“那還帶繩子干嘛啊。”
王云飛:“這是陰天爬山,到了太陽天其實更開心,可以曬日光浴了。不過您這人有一習慣,曬日光浴必須光著。”
于遷:“我這是繼承那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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