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點點頭,雙手打開了,“肥大的那種,夏天不少人穿。”
“大褲衩快到膝蓋,又松又涼快,扎一松緊帶穿上。”雙手一攤,王云飛無可奈何,“只能這樣了,女性沒別的辦法。”
“是!”
“老頭跟這屋準備寫毛筆字,李京父親是大書法家。”
“沒錯,他好寫。”
拿起扇子,化成筆桿,王云飛在空中弄得很認真,“毛筆泡開了,剛要寫聽見外頭冬冬冬冬冬!”
李京歪著腦袋不解,“怎么回事?”
“您媳婦跟廚房剁餡兒,聲音大,拿著兩把刀冬冬冬剁餡兒!看得出來今晚要吃餃子,但人一震動,兩個胳膊的力量是逐漸往下墜的。”
越說王云飛聲音越小,等了半秒,嘴里慢慢悠悠給出話語,“這個褲衩啊,稍微地松了一點。”
聽到這,下面好像預感到什么一般,有已經在樂的。
李京不傻,明顯有點不對頭,但還是繼續問,“松了又怎么樣?”
“再隨著雙臂的震動,松緊帶一點一點的……”
最后掉字王云飛沒說出口讓觀眾自己想去,但手里動作沒有停,拿著一根繩子一般,慢慢抖動下降。
這一降李京繃不住了,“等會兒等會兒!你表演別這么細致,直接說掉不就完了嗎?”
“就事說事并不帶顏色!”王云飛情緒平澹,雙手拿起兩把扇子在桌面上敲打。
“他媳婦兒沒注意,兩把刀還跟那剁餡兒。”
李京搖搖頭,“我媳婦兒也馬虎。”
“她在剁餡兒,老頭跟屋里舉著毛筆哆嗦,實在寫不了,放下筆!”
把扇子磕桌子上,王云飛走幾步,“轉身出來一看,覺得不像話,轉身又回去了。”
“當看不見。”
“拿眼鏡去了!”
“啊?憋著看啊?”
王云飛眼鏡一戴,不斷點頭,“對,確實是往下掉來著!但說這怎么辦?還有好些肉沒剁呢,這樣剁再有十分鐘準徹底掉下來,我是管是不管?
我不管?”
“不管!”李京應一聲。
“不行,不像話。”王云飛擺擺手,表情各種糾結,“家里還沒別人,這弄的。”
“那就管吧。”
“哎!
”
深深地嘆出一口氣,王云飛雙手伸出提拉著別人松緊帶的動作,然后勐然往上一提,提完了二話不說背著手往旁邊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
但下面觀眾時徹底笑嗨了。
李京無奈,“我爸爸也是好心眼。”
王云飛幾步走回來,重新拿著兩把扇子,一邊剁一邊在話筒后開口,“你媳婦兒不干了,剁著東西罵街。
呵!這老缺德的,你兒子不在家你干這事,沒羞沒臊的,千刀萬剮。”
“甩閑話了。”
放下扇子,王云飛表情一怔,“你爸爸能高興嗎?心里也別扭,心說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好心。”
“就是啊!”
“你這么罵我,太冤枉我了,愛咋地咋地!”
一生氣,王云飛雙手勐然往下一拽,拽完了就走,這弄得下面笑聲壓根沒笑過。
太有畫面感了。
李京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模樣,“我們這一家子什么人啊?”
陡然跑回來,王云飛道,“就事說事。”
“沒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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