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取的。”
“喂?喂?信號不好啊,能聽見嗎?”
一邊打著王云飛一邊開始在舞臺上轉地方,一會兒舞臺前邊一會兒舞臺后面,見還聽不見,直接坐在了舞臺上。
這一坐才勉強聽清,“誒,能聽見一點了,您請講,什么事?哦,打錯啦?”闌
“害!”張聞順一擺手,“這不瞎折騰嘛”
王云飛爬起來回到話筒后,“就這么有錢!別說手機,就現在冬天咱們戴的帽子,誰要是有一海龍的帽子,得值當不少錢吧。”
張聞順扶著桌子點點頭,“可不便宜。”
“張先生父親這個比海龍的帽子強一萬倍,老爺子戴的帽子,翡翠的。”
“翡翠的?能暖和嗎?”
“關鍵他要那個顏色,湛清碧綠,腦門都綠了。后來有關部門有規定,不能讓你爸爸站在紅綠燈下,不然擾亂交通,倆綠燈了。”
“是不能老待在那,這帽子,先回家看看有沒有事吧。”闌
張聞順依舊喜歡碎嘴的捧一句,王云飛故作表情,“我都聽不懂您說的是什么。”
“你多看看你師父你就懂了。”
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一下,觀眾被老爺子弄得沒法沒法的,王云飛也是如此,他們的詞不可能是一句一句的對,有什么說什么。
深吸一口氣,王云飛接著話,“別說帽子!最了不起的是您爸爸戴表,稍微有錢一點的都知道這表才是象征著身份。”
“是啊!我爸爸怎么著?”
拍了拍腕子,王云飛大氣一聲,“別人戴表戴一塊兒,您爸爸腰里系一根繩子,一戴戴一串!”闌
“怎么戴?”
“從左邊戴起:要戴金殼套、銀殼套、銅殼套、鐵殼套、金三針、銀三針、雙卡子、單卡子、烏利文、亨得利、歐美噶、勞力士、有威、力威、尹威、博威、博帝左手拿小鬧表,右手提熘八音盒,頭頂大座鐘懷揣著掛表,脖子套上子母鐘,嘴里叼著石英電子表,未曾走道兒是叮當亂響。”
一段小貫口,張聞順直接不客氣了,“這明明是給鐘表鋪搬家!”
“您怎么知道的?”
“這全知道!
!”
反過來的底給出。
王云飛和張聞順兩個人后退三步鞠躬下臺。闌
他們轉身離開,觀眾們鬧出不少聲音。
因為老觀眾瞧的出來,這段可沒有之前長,或許是為了老爺子身體著想,可架不住喜歡。
依舊的喊和鼓掌。
“喔!
好!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云飛、老爺子再來一個!”
……闌
熱鬧的聲音當中,張聞順其實還不太感覺累,這才多久就累了。
如果站的時間長了,他是有點腰酸背疼,雙手得撐在桌子上才行,但現在還好。
腿腳和腰沒多大問題,還能應付一段時間。
于是看了一眼孩子,“再說一會兒吧!”
“沒問題!我唱一個小曲兒,您多歇歇。”
“不用!我還行,來一個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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