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論跑步燒餅現在不次,一會兒功夫頂著一個暖和的帽子過來。
現在倒是不冷,但晚上回來冷。
凌晨十一二點的溫度,冷的刺骨,所以沒有帽子還真難受。
為此他們但凡晚上演出,都會把保暖的東西帶全了。
畢竟回來還要走十幾分鐘的路段。
只要保暖好,十幾分鐘也不叫事情,但保暖不好,可就是難事了。
不過燒餅剛回來沒多久,小辮兒又回去了一趟。
這讓王惠無語的。
而小辮兒回去不是拿保暖的,而是拿好玩的。
一晚上沒有玩的,他哪過的去。
等終于再沒有落下的東西之后,一幫人才坐上公交車,去向天橋樂。
一到達。
熟悉的小攤小販,熟悉的劇場,所有人開始就位收拾東西,以預備觀眾的到來。
同時王云飛帶著岳龍剛、孔德水兩個人對詞,在第三場他們說一個簡單的群口,試試在一起說的感覺。
要是再不上臺多鍛煉鍛煉,他們不知道多久才能進步。
相聲可難著,尤其對他們這些上臺都生疏以及不知道怎么應對學員來說。
而票一開。
舒暢也準時準點的過來,這一次過來,她不用再買票。
直接由師娘王惠帶到上場門附近。
后臺她雖然不能進,可這些地方聽相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為此王瑤看見她都在那和她聊了好一會兒的天。
一聊起來。
王云飛時不時看一眼都覺得納悶,那態度。
兩個女生在一起,越來越開心,跟認識好久一樣。
可說實話自己二十出頭的姐和十七歲的舒暢,壓根沒見過太多面。
反正不理解女生是怎么社交的。
“是吧!我就說云飛唱的那首歌好聽吧,果然也是最火的一首。我現在都是用作鈴聲了。”
“嗯!我也在用,今天正好看見了廣告。”
舒暢笑吟吟的望著這個身材比自己成熟許多的姐姐,站在她身邊一起討論王云飛不知道多有趣。
主要她是姐姐,從小到大,舒暢倒是渴望一個姐姐。
因為有姐姐,自己也就不用那么累,有人照顧。
“對了,暢暢!”
才聊幾分鐘的天,王瑤連對方的稱呼都改了,“你跟云飛拍戲寶蓮燈那段時間怎么過的啊?
我一直好奇這個,畢竟他第一次去拍戲。”
“他呀?”
舒暢往后臺看一眼,語氣已經絲毫的不見外了,畢竟自己都已經是女朋友,所以絲毫不客氣的吐槽。
“那時候他做事情好像就一心一意的做,光是拿著劇本都能看好半天,甚至在和我們私下對詞對戲的時候,也是非常認真的一個。
我都懷疑,他一天是不是除了看劇本就不干其他的了。”
聽見她的形容,王瑤不斷點著腦袋,“沒錯,是我弟弟了!腦子就一根筋知道嗎?其實也不叫一根筋,我知道他的性格。
要做什么就想做好了。
拍戲如此、相聲如此就連之前專輯也是一樣。
制作專輯的時候,真一股子扎了進去,白天幾乎找不著他人。不過說起來他學車挺心不在焉的,都沒去過多少次。
但考試依舊隨便的過,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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