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如何!”這名溫家弟子脖子粗著脖子,顯然是極為不滿,“之前那名……那名……什么天機師,開口害死人的事,這里可是許多人都親眼見到的!”
“那名天機師的死,確實是他的一個大劫,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學藝不精而已,怪不到你們頭上。”葉空搖頭說道,聲音并沒有多少惋惜,對于這類學藝不精就出來瞎折騰的人,他當然不會有什么好感了,“但是,你們卻連你們溫家那名子弟真正的死因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怪罪到那名天機師頭上,這就是你們的愚蠢了。”
“你知道?”這名溫家弟子不僅沒有絲毫的氣息收斂,反而顯得更加勃然大怒。
“你們去請一位沐王府的人過來,就知道了。”葉空淡淡的說道,“有些事情,我說出來你們也不信。對了,記得將你們這名溫家弟子的死狀告訴沐王府的人,否則的話,沐王府的人可不會派人來。”
聽到葉空如此信誓旦旦的話,這名溫家弟子的臉色終于有了些微的變化。
修道界就沒有真正的蠢人。
他們或許會因憤怒而失去理智,也或許會因為利益而顯得沖動,更有可能因為仇恨而無法冷靜,如此種種不一而足,但是這本身就是人性的缺點,就算修道多年也依舊如此。可是要說愚昧無知者的話,除了部分年輕浮躁的散修之外,世家和宗門之中的弟子還真的沒有,因為哪怕因年輕而閱歷、經驗不足,可家族底蘊的出身也依舊足以讓他們彌補許多毛病。
“如何能信你的話?”這名溫家弟子沉聲說道。
“你就當是另一名天機師的忠告吧。”
“你不是說你不是算命的嗎?”這名溫家子弟的眉頭一挑。
“你看我給你算命了嗎?”葉空的語氣顯得非常的嫌棄,“我不算命,是因為我不想泄露天機導致自己也惹上殺劫。我在這里擺攤,僅僅只是因為恰好如果此地,又有些資源上的需求。”
“那你會什么?”
“功法推演。”葉空的語氣,顯得格外的傲然,“你不需要告訴我你的名字,也不需要告訴我你會什么功法,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再讓我把一下脈,我就可以告訴你,你的潛力究竟如何,還有什么樣的功法是最適合你的。……當然,如果你付得起更多的報酬,那么我告訴你的內容也會更加詳盡一些。”
聽到葉空的話后,周圍的人瞬間就發出一片嘩然之聲。
“功法推演?還真敢說大話。”
“我還真沒見過如此狂妄之人。”
“這人以為自己是誰啊?”
葉空沒有理會周圍那些叫囂不停的人,而是望向眼前這名溫家子弟,然后開口說道:“我有規矩,每一個周期時間內只為三人推演。今天我已經推演過兩位了,現在還剩下最后一個名額,你可想要我幫你推演一次?”
“既然你話說得這么滿,那么我倒想要試試看。”這名溫家弟子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你盡管問吧,不管是名字還是功法,我都可以回答。哼,我倒想看看,何為功法推演!”
功法推演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根本就不信眼前這個人能夠說出什么來。原本之前因為對方說可以請沐王府的人來鑒別而產生的些微信任,此時也已經蕩然無存。
對于自己的天資修為以及修煉進展速度等等,他有著非常清楚的了解和自信。這并不是他狂妄無知,而是他修煉至今都是他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成果,沒有任何的捷徑與速成,甚至為此還專門請教不少宗門講師,與他們探討修煉之事。不過也由于他長期不在大羅領,所以他在大羅反倒沒什么名氣,可若是在安方城的話,他的名氣卻是一點也不小。
葉空看對方如此信心滿滿的模樣,自然也不含糊,很快便接連問出數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