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不緊張嗎,甚平?”
藤虎雖杵著根拐杖,但整個人卻是西裝筆挺地站在了酒館大門口處,與甚平一左一右站在兩側,正負責接待著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
而同樣一身西裝革履的甚平,在聽到藤虎的這話后,卻是忍不住后腦勺掛上了一滴汗水道:“一笑大哥,是維維安大將結婚,又不是我們兩個結婚,我們應該要緊張嗎?”
“是嗎..”
藤虎聞言點頭。
但怎么說呢,心里卻總有些感慨萬千。
想當初才剛見到維維安的時候,這小子臉上甚至還稚氣未脫呢,那時居然就大言不慚的說要將正坐在七武海位置上的多弗朗明哥給拉下馬來,解救出被其關押在地下世界中的奴隸。
藤虎起初壓根兒就沒太將這話給當成回事,純粹就是抱著看件趣事的態度,跟著維維安去了德雷斯羅薩一回,可誰知這一走,就完全陷入進去了。加入了海軍不說,現如今跟在維維安身邊,也已經有了快三年之久。
而這三年時間以來,他亦是見證了維維安如何從一個青澀的新生代海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聞名于世界的大將的位置。
“時間可過得真快啊。”
忍不住伸出手來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鼻梁。
明明是維維安娶妻,怎么總搞得好像是自己的兒子要結婚了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他今年都已經54歲了,到現在都還沒遇見過一個能令他愛上的女人,或許,這輩子他都不會有子女這一說了吧?
就在兩人對話著的這片刻。
酒館門口,戰國、鶴,還有黃猿三人,則都已經手拿著請帖,邁步進入到了店內。
“戰國元帥,鶴中將,黃猿大將,還請到那邊就坐。”甚平敬了個軍禮,沖三人指了指靠近中間最前面的一張圓桌道。
戰國聞言瞥了眼甚平手指的方向,而黃猿則是在此刻雙手揣兜,上前一步開口調侃道:“這不是維維安手下的那個魚人族海軍嗎。”
“黃猿大將,請問有什么吩咐嗎?”甚平問。
“沒什么吩咐,我怎么敢吩咐前往下七武海的海俠甚平呢。”黃猿說著,努起了嘴,“就是想問問看,作為有史以來第一個當上海軍的魚人,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
“這一切都多虧了維維安大將,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估計自己恐怕早就已經葬身在了大海上了。”甚平回答道。
話落,兩人就這樣又四目相對了好久,直到下一批賓客從背后走來,被他們三人給堵在了門口,黃猿這才微笑著拍了拍甚平的肩膀,徑直朝圓桌的方向走去。
留下戰國還有鶴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時間心里都覺得有些奇怪。
這黃猿,平時可不是會主動招惹麻煩的人,怎么今天突然就針對上甚平了呢?
難道是因為他痛恨魚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