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點,兄妹之間吵了許久。
她不知那時皇兄非拉著她算一卦的目的是什么,沒等卦象的結果出來,她便循個由頭出來。
她只記得,皇兄出來時,臉色蒼白,被人攙扶著才能站穩身形。
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話。
只是那時太過年輕,再加本也不信,就沒將那話放心心上。
皇兄過世后,再也沒人談及此事。
她至今,也不知當年一卦,到底算出了什么。
老僧已出了結果,將簽子放置一旁,望著鳳拂音的眼中又多了幾分沉重。
“殿下此卦,為下等之卦。”他道。
“哦?”
鳳拂音并沒有表達出太多的情緒,也并未對結果流露出絲毫的不滿:“此話怎說?”
“命格孤朗,無懼一生。”
老僧沒有過多的猶豫,只是沉沉,給她這樣的結論。
這樣的結論,完全出乎女人的意料之外。
鳳拂音一下惱怒,瞇起眼冷冷打量他::命格孤朗,您這話何意?”
“殿下不明白嗎?”
老僧入定道:“殿下從降世而來到如今,您身邊的至親慢慢離開,這其中意寓著…”
“荒唐!”
鳳拂音駭然大怒,猛的拍桌子從原地嘩而站起:“這話什么意思,你想說父皇母后,還有皇兄是本宮克死的嗎,本宮天煞孤星轉世,所以身邊的一切親人都該死是嗎!”
以她的脾性,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卦言。
若說她命疑多喘,天生薄緣她也認了,可偏偏是這樣的卦言。
父皇當年遇刺而死,母后隨他殉情。
天下皆知的事情,怎么如今到這方丈口中。就變成她孤煞,天命如此。
天命?
這算什么天命?
狗屁的天命!
老僧對她的反應并不意外,他仍坐在原處,看在面前清冷矜貴的女子在她面前,失去姿態。
“出家人不打誑語,殿下,事實如此。”
待得女人平靜后,他緩緩起唇,清冷的話聲在鳳拂音的耳旁響起:“一切萬物,都有因果,此兩句為上闕,卦言還有下闕兩句,殿下您可要聽?”
“本宮既為孤星,身邊至親也都已死絕,真應了您的萬啊,后面兩句,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說完,負起離開。
狠狠摔了堂屋的門。
“哐當!”
響烈的門聲一下驚落屋外樹上的寒鴉。
老僧是早已猜到這個結局,嘴邊泛起苦澀的笑意,伸手接過桌上那串佛珠,重新帶回手上。
出家人不打誑語。
他摘了佛珠,這一刻,便不算是出家人。
來不及了,還差100,先發上來!!!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歸去來。歸去來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