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機會,他絕不能錯過!
西琉殷眸中覆上狠意,僅存的一點疑惑也完全被全所未有的貪欲所籠罩。
他沉眉,睜開眼,冷聲道:“停車。”
馬車停下,外頭趕車的暗衛掀簾而入:“陛下有何吩咐?”
“傳朕口諭回京都,令右相梁瀟暗率禁衛親軍兩千,從西楚至上京,朕要他們分批而入,化作商行車隊的模樣,十五日之內全數到達上京。”西琉殷冷清理智道。
“陛…陛下,這…這是北淵,您想作什么?”
暗衛屬實被這突來的旨意驚到了,滿臉疑惑地慫著膽子疑道。
西琉殷不悅,皺下犀眸:“朕如何做事,還要向你交差?”
“屬…屬下不敢,屬下知錯了!”
暗衛連忙跪身討饒道:“待屬下將您送回京都便回西洲傳應圣旨。”
“不,即刻回西洲,十日之內令梁瀟務必趕到。”男人眸光堅定,沉耀的黑眸中泛著水光。
“是,屬下我即刻就去。”
暗衛道了一聲,隨即便聽得腳落馬鞍的聲音,馬兒低叫一聲,又快速恢復寧靜。
有人離開,鞍上很快出現新的轎夫。
西琉殷面無表情地闔上簾子,閉眸向后仰靠:“回上京。”
“是。”
車上又起,打破著寧靜之夜。
一場久蓄的陰謀在這一夜慢慢拉開,所有的人都是參局者,是執行的棋子,是受益的贏家,亦或是一位…
毫不相干的過客。
時光的巨輪不斷向前翻滾,它將每一個逢過路邊的人都拖入這巨大的羅盤之中,
或贏,或輸,都未可知。
而唯有一點確認,今夜之后,與前生不一樣的結果才重新拉來帷幕。
這一次,讓我們共同舉盞,且觀一場大戲!
將近兩日后
江南
鳳拂音是在與蕭璟分開的第三日下午才到的臨安,本想連夜趕路,快些回到臨安。
可身上酸軟極了,當日還不覺得什么,等行了一夜,第二日再蹬馬鞍的時候,整個腿根子骨都在打顫。
下身酸疼的厲害,尤其后肩,縮一縮便是一陣的疼。
鳳拂音實在受不了,以她這幅模樣,怕是先沒到臨安,自己就先累癱在馬上,索性便尋了客棧,整整休息了兩日,身上的酸疼才恢復些。
許久未經人事,本也以為自己如今風霜不侵,沒想才與蕭璟做了兩回,就…
一路拖延,到得第三日才到臨安城外。
鳳拂音并未急著進城,而是在城外數里之外的地方燃放了信號煙霧。
本就是偷潛回京都,此刻也不能暴露,只能在此候著,等著鳳羽帶人前來出城相迎。
等了將近一刻鐘,鳳羽才帶人疾馬趕到。
“殿下。”
紛紛跪首,向她問安道。
鳳拂音草草應了一聲。
“城門屬下已經打點好,殿下是此刻回城還是待天黑之時再回?”鳳羽問道。
晴天白日,這么多人帶一女子,哪怕帶上帷帽也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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