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請教給我們知識,不論我們是謝頂的老人還是跌傷膝蓋的孩子,我們的頭腦,可以接納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為現在我們頭腦空空,
充滿空氣,
死蒼蠅和雞毛蒜皮,
教給我們一些有價值的知識,
把被我們遺忘的,
還給我們,
你們只要盡全力,
其他的交給我們自己,
我們將努力學習,
直到化為糞土。”
……
……
歌詞其實還好,關鍵是伴奏曲,鄧布利多教授選的是《葬禮進行曲》……
所謂陰樂其實也就這樣了。
從大家的反應上來看,霍格沃茨的小巫師確實對他們的校歌不感冒,大家唱的七零八落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奕仁還從中聽到了《兩只老虎》的旋律,而且那唱的節奏就像機關炮一樣,別人還沒有唱完一半,他就直接唱完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令蕭奕仁感到驚奇的,最令蕭奕仁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現問題的還是幾個十分隱晦的《英特雄耐爾》和《喀秋莎》的旋律。
這都是怎么混進來的?!
蕭奕仁差點還以為是打入敵人內部的國際組織同志呢!
眾人結束之后,只有韋斯萊兄弟,仍隨著《婚禮進行曲》徐緩的旋律繼續歌唱,唱滿了全程,鄧布利多教授也一直為兩人指揮,突出一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鄧布利多用魔杖為他們倆指揮了最后幾個小節,等他們唱完,他的掌聲最響亮。
“是時候給霍格沃茨的巫師們,科普一下天朝的洗腦神曲了。”
蕭奕仁默默感概道。
這樣大家以后唱歌的時候,就不會七零八落,耳邊永遠只有一個旋律。
比如《芒種》、《抖肩舞》、《隔壁的泰山》……
想到這里,蕭奕仁腦子里不由得浮現了那么一個畫面,頓時感覺有搞頭,等納米仁那邊的翻譯器出來的時候或是他學會了什么魔法的時候倒是可以實行一波。
鄧布利多還不知道某只貓腦子里的一攬子壞水,此時他正用手擦著眼睛,不知道是感動的淚水,還是某種俗名粗俗的固體狀雜質。
“這個旋律真是美妙。”
鄧布利多似乎在回憶著某種小確幸,蕭奕仁十足的理由懷疑,他想起了自己的初戀。
鄧布利多也許曾經想過,把這首曲子,用在自己婚禮上!
鄧布利多足足絮叨了十分鐘,夸贊了一下寫這首校歌的某位霍格沃茨校長,還稱她是有史以來最強的作詞家。
在麥格教授不斷的咳嗽聲中,他才戀戀不舍地結束這次晚宴。
一曲唱畢,鄧布利多教授就宣布開學宴就此結束,各學院級長帶著學生們回寢室就寢。
當然,蕭奕仁也在隊伍之中,被赫敏抱在懷中,感覺背后被硌得生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