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希爾的唇還是冰冰涼涼的,像放進冰箱里冰鎮過的果凍,散發著淡淡的雨后玫瑰清香,勾的人沉醉。
他垂下眼注視近在咫尺的少女,聽見她把自己的唇形容成玫瑰味甜果凍,腐朽的心臟再次觸動出現生機。
在少女妄想撬開他的嘴唇更進一步時,羅斯希爾終于忍不住握住她的腰,把她壓回了座位里。
“你在干什么”他清冷的聲音終于多了一絲不正常的情緒起伏。
塞拉舔舔唇,看著被她啃濕的杰作,一臉正經,“你害我腦袋長包了,我向你收取一點傷害補償。”
他勾起她的下巴,冷笑一聲,“是嗎所以這是你對所有人收取補償的特殊方式”
塞拉搖搖頭,認認真真的扯謊,“沒有,我只對你特殊。”
羅斯希爾瞇起眼,神色審視。
“你又不會喜歡我,我親親你怎么了又不會給你造成什么負擔。”
塞拉心虛的挪開目光,兩只手擰在一起,聲音越說越小,“再說確實是你的手臂撞了我,我就收取了一點醫藥費。”
這么理由十足的耍流氓,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奧爾丁從14世紀跟隨主人到19世紀見到的還真不多,大部分人在動嘴的時候就已經斷了脖子,她還真是唯一的幸運。
羅斯希爾漂亮的臉難得沉的說不出話,他慢慢收回手,一語不發的轉頭望向前方。
他應該也被自己無賴的態度弄無語了。
塞拉揚著唇角用手碰了碰發頂,又滿臉扭曲的放下手。
骨頭確實是沒傷到但鼓包不可避免。
真的好疼,疼死她了,他的肌肉群一定是石頭組成的。
聽見塞拉內心喊痛和吐槽,羅斯希爾又不自覺的回頭睨她一眼,脫掉皮手套的瓷白手指在剛剛她撞過的臂膀上摸了摸。
人類和吸血鬼不同,他的肌肉構造堪比最堅硬的金剛石,而她的身軀就和脆弱的花莖一樣易折
羅斯希爾垂下眸,淡聲道“就當補償。”
塞拉聽見他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驚異的轉過頭去,“啊”
俊美無儔的吸血鬼看著她,平靜重復“那個吻,給你的補償。”
塞拉傻了好一會,才頂著陀紅的小臉默默低下頭。
他竟然愿意配合她,好奇怪
車廂內的氣氛徒然變得曖昧,奧爾丁時不時的往后視鏡里看去,對塞拉的表情接近看上帝杰作那樣驚奇。
奧爾丁只需要花幾個小時就能在城市中跑幾個來回查找教堂,何況這片土地他和主人并不是第一次登陸,他清楚哪里有上了年紀的神圣教堂。
他們的車子最終也沒有調轉車頭回家,
鎮子中心的小教堂是包括底層人民都經常去的地方。
一排擠在柱子中心的玻璃彩窗讓整個室內透光又明亮,實木長椅上空蕩蕩的沒有人。
他們錯過了早上禮拜的時間。
塞拉還是挺擔心羅斯希爾的,他剛剛跟著她一起踏下車,整個人就沐浴在陽光里。
他并沒有像里描寫的那樣像鉆石閃閃發光,但過度蒼白的皮膚和淡青色的黑眼圈也足夠明顯特別。
塞拉不知道這些光霧中的紫外線究竟會給他帶來什么樣的傷害,他目前還沒有要灰飛煙滅的前兆,仍舊一副漠然的模樣。
“你曾經來過這嗎”她主動挑起話題。
“沒有。”羅斯希爾回答,眼神淡淡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