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單純看那個女人的女兒不順眼,想嚇嚇她,僅僅只是這樣。
“塞拉這18年我都不在她身邊。”利齊將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內疚道“看看我都做了什么,還逼得她去和別人道歉。”
“報紙上的內容不是真實的。”優蘭達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西裝褲腳,無措解釋“我有按夫人的要求將小姐往正確的路上指引,是她自己走錯了。”
“就算是她走錯了”利齊用力收回自己的腳,怒氣沖沖道“也是你沒有做好一個引路人的職責還把過錯推到塞拉頭上也是喬茜教你的”
“不是,我”優蘭達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只能給喬茜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倒想保住她,但利齊要將優蘭達辭退的心意已決。
明明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卻被人泄出莊園傳播成現在這樣,除了塞拉以外所有人都亂了陣腳。
她一回到家,就面臨了安娜希怒氣沖沖的跑來質問。
“塞拉那日的高爾夫球賽,那顆球明明沒砸到你事情都過去幾天了那份診斷書分明是你造假的”
將耳朵上的珍珠耳飾丟進首飾盒里,塞拉透過鏡子看著安娜希生氣的臉,從容道“砸到了呀,你可以看看我腦袋。”
“你別騙人了當時那么多人都看見你好好的”安娜希走到她的身后,還真用手去檢查她的頭皮,看見上面真的有個明顯的鼓包,她難以置信“你故意把頭弄傷的”
她沒想到塞拉為了陷害母親會對自己這么狠。
只是被一只大理石胳膊撞腫的塞拉聳聳肩,“就算我是故意的,誰會來幫助你澄清實事呢”
“我的朋友們,還有埃里克。”安娜希底氣十足,“她們會揭穿你的這只是一件你走錯路引發的小吵鬧,你最好現在就去跟爸爸道歉”
將一件小事故意擴大推上輿論風口浪尖的罪魁禍首,眉眼彎彎,笑的無辜。
“我不去澄清,你可以試試邀請她們站出來。”
哪個蠢貨貴女敢再參與這點破爛事,容易破壞自己的名聲得不償失不說,幫一個登上報紙的情婦,她們瘋了不成。
塞拉現在唯一要處理的不過是會看到新聞的埃里克和羅斯希爾,他倆是除了米拉以外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受傷的人了。
“塞拉你別太過分了”安娜希又要哭了。
塞拉慢悠悠的站起身,轉身用手指抹去她半落不落的眼淚,“你的母親偷走了我媽媽的一生,你占有了我的位置18年,誰過分呀”
安娜希心中一窒,狠狠咬了下唇,“我也不想有這種出生,但這也不是你做壞事誣陷別人的理由。”
她這我見猶憐的純潔模樣就連塞拉都喜歡,她沾著眼淚的手指隨意抹在安娜希的裙擺上,淡淡道“那你和喬茜夫人搬出去吧,這樣就清清白白了。”
“塞拉”她被堵的一口氣都差點喘不上來。
塞拉放下手,“做不到就離我遠點,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關押洛西德的研究室是臨時開辟出來的,里面的地毯全部被撤走剩下光禿禿的橡木地板,所有家具也全部移走,只留下了幾張放著打字機和一堆文獻資料的長桌。
靠墻擺放的水箱是比畸形秀場還要大好幾倍的玻璃水箱,里面裝點了不少石頭花草,試圖給里面的生物營造還身處海洋的舒適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