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勉強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大方說“你和安娜希和我都是好朋友,所以我不介意你送她回家,以后我們一起吃蛋糕。”
朋友這個詞埃里克今天聽的尤為刺耳,他沉默一會,“你說的沒錯,可你當時為什么要表現的很難過再走開你看上去一點也不希望我和她單獨去吃蛋糕,甚至是送她回家。”
塞拉眨眨眼,滿口為自己扯謊辯解,“是比賽開始啦,我要看自己買的馬贏錢了沒有。”
騙人。埃里克說不出來,委婉換了一種方式,“你當時快要哭了。”
塞拉很堅定“你一定看錯了,我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傷心。”
有時候朋友間的曖昧比情人更上頭,保持距離下的撩撥才是最好的。
埃里克有點失望,但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和狡辯,她昨天遭遇了恐怖襲擊,而他跟著她的姐姐離開沒有及時出現,他傷了她的心。
“好吧,是我看錯了。”他點頭妥協,又把別在腰間的槍拿了出來,“想試試這個了嗎”
“好啊,兔子可以嗎”塞拉說“我想吃麻辣兔頭,在莊園里我都不敢吃這個。”
因為姐姐安娜希喜歡兔子,所以她不敢吃,多么正當的理由。
埃里克眼神憐惜,語氣寵溺,“你想吃多少只,我就幫你抓多少只。”
塞拉眉開眼笑,“好呀。”
穿著一條長到腳踝的裙子在林中走路絕對是種愚蠢行為,來的時候,她沒考慮到自己還要下馬去抓兔子這種事,現在行動很不便。
塞拉略微思索片刻,就當著埃里克的面撩起裙子,撩起兩邊裙擺在腿兩側打了個大大的結。
這還是嶄新的黑色不規則大擺長裙,半透明的網紗從腰部圍攏放下,松松垮垮的搭在里面的絨面布料上,網紗還手工繡了些金色暗紋,價格不菲,被她現在這么亂揉捏打結,像腿兩邊插了兩朵蓬松的黑蘑菇。
埃里克則完全被她露在外面筆直又纖細的小腿吸引去注意力,與周圍泥濘的土地和青綠色的青苔相比,屬于她的白皙顏色在眼里發著光,唯一的缺陷是一些惹人注目的小紅點。
塞拉抬了抬腳,呼了一口氣,“這樣就方便多了。”
“塞拉。”埃里克忽然在她面前蹲下,粗糲的手指握住她的腳踝,“這里是怎么回事”
“什么”塞拉跟著低頭去看,眼珠微顫,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這該死的洛西德昨天還用尾巴對她做了什么
為什么連腳后跟都是那些可恥的痕跡偏偏她洗澡的時候也沒細心去看后面給忽略了。
“蚊子,這兩天總有蚊子咬我。”
她心虛的想將腳收回來,埃里克順勢松了手起身。
他撩起眼皮看她,語氣隨之嚴肅,“我今天早上就想問了,莊園里是送進來了什么東西嗎比如一些海里的大型水產品。”
這個形容詞真是不比羅斯希爾說他臭要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