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心思的埃里克說“我們只是不愿意像羅斯希爾那樣。”
有高調血腥的吸血鬼,就有樂忠平凡的小狼人,塞拉當然明白,這完全是兩個極端的非人類生活。
“小姐,老爺還在會客室等著。”仆人出聲提醒。
“一起進去吧。”埃里克松開她的手腕,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等她跟上。
“我知道這么說可能沒用,但能不能”
他深邃的眼眸停留在少女纖細的脊背和腰肢上,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反感,“能不能不要讓他碰總你。”
“哎”塞拉裝作驚訝,“你都看見啦。”
埃里克神情晦澀的點點頭,“不要讓他抱你,不安全。”
后面這三個字,完全是用來裝飾前面的多余話。
塞拉跨進大門的步子停住,她拉住埃里克的手,仆人在前面帶路,還沒發現兩人的小動作。
她小聲對他說“你是我唯一交付真心的伙伴,我一直都相信你。”
埃里克低下頭,忍不住問“那吸公爵呢”
“羅斯希爾先生我也相信他。”塞拉微笑說“至于你說的不安全,他今天可幫我救助下了一批女奴,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感謝他呢,你要不要幫我想想辦法”
剛雀躍了一點心思的埃里克驟然跌回谷底,“所以我們是一樣的。”
“不一樣呀,朋友只有一個,他連朋友都不算呢。”
她把和羅斯希爾的關系定義為得不到的愛人,確實連朋友都不算,這么說沒什么毛病。
塞拉說的心安理得,聽進去的埃里克心角塌了一塊,自覺在她心中地位非凡而情不自禁的翹起嘴角,“你不用感謝他,他的錢堆積了幾百年,你花的那點什么也不算。”
“幾百年”塞拉通透的棕眸出現疑惑。
意識到說錯話的埃里克快速補救,“家族產業,幾百年。”
“哦,原來是這樣。”塞拉點點頭,所以那只古板的吸血鬼到底活了多少歲有點好奇。
一天沒出門的安娜希頂著微腫的核桃眼與兩人相望,“我勸了爸爸一天,他還是不愿意松口,對不起埃里克。”
她這態度到像是為他的失業痛哭了一整天。
埃里克沒什么情緒變化,生疏的向她簡單問好。
“我來是想告訴利齊老爺,從明天開始您需要找個新獵戶。”
利齊本來揣了一堆話到嘴邊,用來勸退這位與他兩位女兒都有染的少年,這下聽他這么干凈利落的辭職,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說,可你的行為已經給我和我的家庭造成了困擾。”
“我來澄清這件事。”埃里克站到名貴的花紋沙發邊沒有坐下,他厚韌的肩膀挺的很直,處于變聲期的嗓音也隱隱透著成熟男人的穩重,“我不喜歡安娜希小姐,和她也沒有街上亂傳的關系。”
塞拉微一挑眉,沙發上的安娜希盡管臉色不好,也沒有過于驚訝。
跌到谷底的親情值能讓埃里克做出這件事對她而言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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