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等著塞拉過去開門拉生意了。
洛西德這兩天也沒有在進入夢里找塞拉,如他上次所說,商船加速后在一個清晨靠岸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她,而是在城鎮有名的幾個俱樂部和學校輾轉,得到了塞拉馬上要進入學習的禮儀學校名字。
日子到她去所謂的禮儀學校上學這天,鎮子里又出了一件大事。
從首都來的阿普警員被發現在家中吸毒過量死亡,與他隨行的數十名同行人員全部失蹤到現在人還沒找到,報紙上的新話題一天比一天爆。
警局里面焦頭爛額,之前惠特曼的仇殺事件、尼爾森的意外死亡事件、公路上被撕咬死亡的三具尸體,兇手通通下落不明、再加上阿普和他的失蹤人員,懸案在沃利這座城一天比一天堆的高。
這在以前前所未有過。
幫她扣胸衣排扣的仆人說:“最近城鎮里都人心惶惶,每天都在死人。”
每一樁命案都知道殺人犯的塞拉嘆息一聲,“是呢,就這爸爸還有閑功夫結婚。”
女仆幫她穿好蓬蓬的蕾絲半身裙,上半身是黑色的連體背心,順滑的綢緞面料很舒適。
有點像赫本小姐的風格,塞拉就梳了個同款頭發,高高的花苞發盤在頭頂,鑲著金邊的扁圓耳釘穿在耳朵里,樣子靈動又貴氣。
她往手腕上噴了點香水,又往脖子上蹭了蹭,是甘甜的清新橘子氣味。
安娜希看她走下樓,那樣明艷出眾的臉是她一直嫉妒的,塞拉同樣也一直覺得自己這副身體優勢比她好太多。
有時候她看不懂那游戲的破設定,怎么會有主角們都喜歡這么一朵開水湯白菜,清湯寡淡的沒有任何味道,唯一出眾的可能就是那點柔柔弱弱的氣質。
當然,也有策劃給配角強行降智自尋死路的手筆在。
“爸爸說我不用去禮儀學校,我就不陪你去了。”安娜希抱著還有紗布卷著的手腕,膽怯的說:“我們還能重歸于好嗎我一直把你當一家人和親妹妹。”
這類似的茶言茶語塞拉也聽了不少。
她站在門口堵自己的樣子真的我見猶憐,塞拉瞥了一眼她的手腕,不留情的嘲諷:“連指甲蓋長度都沒有的劃痕,再包慢點都要治愈了吧怎么不割的深一點”
安娜希無奈的扯出淡笑,“你不用總是針對我,這幾天多照顧照顧爸爸的情緒吧,他很想和你重歸于好的。”
塞拉皮肉不笑,也不說話,就這么充滿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坐上了汽車。
得意一時就跑到敵人的面前耀武揚威可不是好事,他們不會真以為她會乖乖讓婚禮順利舉行下去吧她可憐的克里曼斯在九泉之下都會氣的從墳墓里爬出來。
禮儀學校,是專門為富人子女自我修養的地方,在一條深巷的一座白色大房子里,后面還有一個帶著噴泉池的私人后院。
塞拉跟隨嚴肅的教師走進去,里面的環境雅致低調,就是離這不遠的隔壁街還有一家新開的黎巴妓院,散步用的后院隔著一堵薄薄的墻都能聽見那邊女人們的歡聲笑語。
“您將在這學習禮儀直到夏日的社交季來臨。”扮相古板的年輕柏妮絲說:“包括儀態、鋼琴、學術、社交公關等課程,您每天八點半到這來,傍晚五點回家,正好可以趕上七點鐘的家庭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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