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薪階層里的人,也從心底看不起這群殖民地壓來的奴隸。
一名黑奴女性正在熨燙衣服,身形小幅度的搖晃,僅過了幾秒之后便后仰倒下,暈了過去。
那邊的騷動引起了塞拉的注意,她徑直過去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先送人去醫院,萬一是傳染病就糟糕了。”
“不行”管事立即阻止,“老爺說了,要先把這批貨全部處理完才行,現在臨時空缺幾個人去住院,沒人能把位置頂上。”
“可她看上去要死了。”
塞拉壓根不聽勸,主動蹲下身幫忙扶起那名昏厥的女人,她看向洛西德,“我要帶人去醫院。”
他會意,轉頭對著管事重復了相同話,對方雙目失神,很快,屬于工廠的車子載上了昏厥的黑奴和幾個照看人員奔到了醫院。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但事情也出乎意料。
暈厥的黑奴幸運的沒有患傳染病,只是剛懷孕不久,因為高壓的環境直接流產了。
由于月份小不介意高風險的手術,塞拉就墊錢買了墮胎藥,讓那個女奴流的干凈些。
病房里,會點里倫尼語言的兩名黑奴照顧著醒來痛哭的女人,塞拉在一旁眼睛發酸。
知道她們聽得懂自己的話,她便說“我爸爸這個月14號要在莫森莊園結婚,工廠里運作的錢全部投入了婚禮布置,他不愿意在拿錢出來改善你們的生活,我很抱歉。”
在一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她彎腰道了歉。
洛西德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起來,“你在做什么”
“別說話。”塞拉推開他的手,又對那幾個奴隸說“我的洗衣廠最近因為訂單量減少,天氣炎熱,所得的錢全部拿來維持工廠日長開銷了,也很遺憾無法幫到你們。”
她拿出自己的錢包,將里面的大額紙幣包括僅有的幾枚金幣都拿了出來,塞進她們手里,“我拿不了家里的錢,自己的也不多,你們先用著,有空了在來醫院看看身體。”
“我知道你,小姐。”躺在床上淚眼朦朧的黑奴咳嗽幾聲,說“聽說你還每天花大錢往自己的工廠里運送冰塊,哪怕工廠沒生意了也還在堅持,還給她們發每月的工資。”
塞拉嘆息一聲,“嗯,大家都是女人沒什么區別對待的,是我爸爸和繼母太過分了,我很抱歉。”
“你沒什么好抱歉的,你那么善良,是我很慶幸有同伴在你那工作,身體健康。”黑奴悲哀的笑笑。
塞拉想了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或許我還能幫你傳個話。”
“我們從一個奴隸市場出來,他在碼頭幫老板扛貨,叫雷恩。”
“好,你好好休息,明天在回去吧。”
塞拉帶著洛西德離開,又直奔港口碼頭。
他摟著她的腰問“你故意的”
“嗯哼。”塞拉讓他把窗戶拉下來,吹了會從還海面上來的風,轉頭看他,“你說工廠有傳染病。”
“不是那個孕婦,是跟來的兩個人,你還親手給她們塞了錢。”洛西德捏捏她的臉,“就不怕出事”
“不是有你在么。”塞拉這話說的認真,笑眼彎彎的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一下,“這樣就藥到病除了。”
“嗯。”洛西德勾著唇,發出愉悅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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