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沒淡水,只有下雨的時候喝幾口。
這是連洛西德都沒法解決的困境,只能等上島。
一路過來,水面陸陸續續的有人魚露出水面,注視著這位登上島嶼的人類。
那片白沙灘的綠色島嶼漸漸靠近。
塞拉的小船板抵岸,還被下面的小石子磕了一下,本就用水草綁起來的木板經過數天摧殘,經受不住嘩啦一下散架了,坐在上面的女孩也掉進了水里,渾身濕透。
洛西德游到她身邊,魚尾化形,渾身光溜的過來抱著她上岸。
塞拉往他胯間瞥了一眼,將身上的長裙往下順了順,遮住他的春光,“你連學會穿衣服都忘記了么?”
洛西德在沙地里走了幾步,適應平衡后就大膽的抱著她往前走,絲毫不在意自己后面還是裸露的。
他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頸窩,“沒忘記,只是今天,是我近一年來第一次化形抱你。”
沒有她,他連轉變的興致都失去了。
沙奎島的岸邊有一艘擱淺許久的船只,洛西德抱著她順著銹跡斑斑的樓梯上去,塞拉便被那一地的珠寶金幣晃了眼。
洛西德將她放下,“以后我們住在這。”
塞拉腳踩金幣,回頭看他,“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適應海島氣候。”
“你會適應的。”他溫柔的撫摸她的臉,接著捧起,一下又一下的吻著那柔軟干燥的唇。
“我很想你。”
唇瓣時不時的被他咬住松開,塞拉低著他的胸膛,軟聲道:“好了,我的嗓子快冒煙了。”
她的手指又被他捉起吻了一下,指尖泛起一陣酥麻。
“我幫你取。”
洛西德松開她,低聲說:“在這等我。”
沙奎島上有沒有水,取決于近段時間有沒有下雨。
塞拉剛走到船艙里的一張豪華大床前,一只猴子在床單上抱著一枚金幣啃,見到她,咻的一下就從圓形窗口竄了出去,跑的飛快。
她愣了下,隨即笑了。
很快回來的洛西德帶著一只盛滿水的茶壺,倒滿一杯子遞給她。
塞拉也沒管他是從哪弄來的水,將干燥的嗓子潤濕,才讓她完全活過來了。
洛西德專注的凝視她的一舉一動,臉上始終保持笑意。
塞拉放下杯子,問他:“你一點也不生氣嗎?我拋棄了你。”
洛西德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肌肉層下的心臟急速跳動著,他笑起來,“這個印記伴隨我直至死亡,它也刻在你的靈魂上。”
塞拉的手腕隱隱發疼,時間又仿佛拉回到了那日海邊他咬她的那一幕。
“你后悔嗎?”塞拉按著他的胸膛,抬眼問:“如果你不這么沖動,這一年或許你就找到了新的配偶。”
“不論是我還是誰,沒人找配偶。”洛西德逼近她,將她推到那張許久無人睡過的大床上,讓她像一只無人倚靠的鵪鶉,只能困囚在他的臂彎里。
“我只是想問問你,你的喜歡,究竟有幾分是對我出自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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