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六是筑基巔峰,花師親自訓練的,其他的不說,對于筑基期的修行還是經驗豐富的。起碼輔導他們幾個小菜鳥是足夠了。至于開光期,以后的事再說吧,反正錢初九李悠不擔心。也許那時候,花師已經成功凝練金丹了呢?
“好啦,既然被,發配了。也要活的,好好的。明天開始,劍六,給我們,講課。都先筑基,下一步,再說。睡覺吧。”
眾人本來這一天就經歷頗多,兼旅途勞頓,相互招呼后,就各自回了房間。
劍六習慣的來照顧李悠。
李悠看了眼跟進來的劍六,指了指一旁簡陋的原木凳。
“坐吧,既然花師讓你跟我,有些事今天就先說明白。”
劍六一愣。
“少爺,您說話?”
“完整了?流利了?早就行了,師父,師兄都知道我不傻,我也是裝傻裝習慣了,挺占便宜的,就懶得改。花師要金丹了,師兄也進了劍宗,作為和他們關系密切的我,還是傻點好。憨傻的我,還能在這么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被放逐。一個天才的我,呵呵,會是什么下場呢?”
劍六面無表情。
“我是劍奴,這些事不需要知道,您也不該和我說。”
李悠很沒形象的癱在簡陋的木床上。
“之前不說,是因為你是花師的劍奴,只是照顧我。我很不喜歡劍奴制度,我說不上來是劍宗的墮落造就了劍奴制度,還是劍奴制度的出現,導致的劍宗墮落。祖師之后無元嬰,我覺得和傳承無關,完全是劍宗這些人的思想,出問題了。儒啊,有鴻儒,大儒,也有酸儒,腐儒,前者是大道,后者是毒瘤。”
劍六眼底閃動了一下,但依舊無動于衷。
李悠也不在意,他深知一個人的認知是很難改變的。
“不過,既然花師,或者說師兄吧,把你送我了。那就得按我的規矩來。以前不說,是因為你是花師的劍奴,我沒能力,也沒資格改變規則。但是現在起碼對你。我還是有能力制定一些新規則的。”
“少爺,您說,劍奴就是劍奴,聽令就好。”
李悠微微一搖頭。
“好吧,慢慢來。首先,伺候洗漱穿衣這些,你不用做了。我有自理能力,也不習慣有人插手我的私人生活。”
“好的少爺。”
“明天早課,和我一起讀經。你教我筑基,我教你道理,嗯,公平。好了,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