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識趣的先離開了。
張寡婦一走,于薇大大方方的脫了衣服,里面啥也沒穿,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讓陳重倒吸一口冷氣。
紫一塊青一塊,全身上下都是傷。
拋去傷痕不看,于薇蜂腰皮膚滑溜,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他為啥打你?”陳重邊檢查,邊問道。
于薇不在乎陳重看她的身子,反正借種的時候遲早要讓他看的。她趴在沙發上,傷心道:“他昨晚回來了,我懷疑他在外面有人了,跟他吵了一架。”
“哦。”借種的事沒發現就好,陳重還指望這錢來入股魚塘,他繼續說道:“把身子翻過來,我給你把傷口擦擦吧!”
于薇臉色一紅,說道:“還擦什么擦!你用手治治不是能治百病嗎?”
“嗯,也行,那我治治。”
把這茬忘掉了,陳重一雙大手游走在于薇身上,隨之一股暖流涌進她的身體里,身上臉上的清淤傷痕立馬淡了不少。
“好了吧?”陳重問道。
“恩。”于薇點了點頭,把自己和王富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她起初嫁給王富貴,是看中了王富貴的錢,那會王富貴對她百般寵愛,放在手里怕飛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但結婚三年了,自己始終沒懷上娃,王富貴對她冷淡起來,一個月回來一兩次,在外面早就有人了。
于薇就想找個人借種,能靠著娃拴住王富貴。但昨晚王富貴回來,帶著一身酒氣和脂粉氣,罵她是賤人克服生不出孩子,明明是王富貴自己不行,于薇忍不住還了嘴,就被他痛打一頓。
說著說著,于薇就委屈的哭了起來,一下撲進了陳重的懷里。
“不行,門還沒關,萬一有人進來了咋整?”陳重不好意思說道。
“你怕了?等著。”于薇笑了笑,依著身體把門關上,又從包里拿出一萬塊錢來:“給,這是借種的定金。你能讓我懷上娃,還有一萬。”
“今天就干?”事情來得太快了,陳重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今天不干,我月事還得幾天才來。”于薇笑了笑,隱晦的摸了摸陳重,驚呼一聲:“怎么這么厲害?”
陳重笑了笑,說道:“不是我厲害。其實是父母給的好,而且我離婚以后,好久沒碰女人了憋著勁呢。”
“真的?”
陳重點了點頭。
于薇滿目欣喜,沒想到自己借種的男人這么厲害,高興道:“行!只要你能讓姐懷上孩子,姐再給你額外包個紅包!”
于薇白了一眼陳重一眼,送陳重離開了。
陳重懷里揣著沉甸甸的一萬塊錢,美滋滋抽上一口事后煙,朝村里走去。
“大兄弟。”張寡婦沒走遠,見陳重出來,紅著臉問道:“這么長時間才出來,你是不是和大妹子干那事了?”
陳重搖了搖頭。
見他搖頭,張寡婦心里說不上來的感覺,又是失落又是歡喜。
陳重剛得了一萬塊錢,心里惦記入股魚塘的事,又跟張寡婦告別,朝不遠處的魚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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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彈窗陳重從房間里把從小店里買的東西,用黑塑料袋裹好,又朝著給于薇借種牽線搭橋的張寡婦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