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彈窗今天她琢磨干了一天農活,身上汗味重,就在院子里擦擦身子,別讓陳重幫忙的時候嫌棄。
涼水留過她的小肚子,劉淑芬開始在身上細細的洗了起來,還用上了平時舍不得用的沐浴露,洗的香噴噴的。
“辣子,在不?”這時候,門外傳來劉淑芬婆婆的聲音,把劉淑芬嚇了一跳,她還以為是陳重來了。
“在,你等等。”
劉淑芬胡亂擦了擦身上,穿上衣服才給她婆婆開了門。
“咋這么久,你干啥呢?”她婆婆問道。
“沒干啥。”劉淑芬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了,說道:“剛洗澡呢。”
她婆婆不相信,盯著劉淑芬的眼睛看她好像有沒有說假話,然后又到每個房間里轉了一圈,見四下沒人,好像才松了口氣,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坐了下來。
劉淑芬心里還琢磨,她婆婆這是咋了?咋好像懷疑她偷人一樣。
她婆婆說了些別的,又看著劉淑芬猶豫了一會張開口:“辣子,你莫不是外人有人了吧?俺兒子出去打工養家,你可不能干這樣的事啊!”
這俗話說得好,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尤其是桃花村不大,前村到后村也就一兩百步的距離,加上這兩天,老是有人說,劉辣子和那個村里剛回來的小村醫陳重走的近,加上劉辣子男人又不在,這風言風語進了她婆婆耳朵里,聽著不放心,這大晚上的跑到媳婦家里看看。
劉辣子這么一聽不樂意了,翻了個白眼,叉著腰厲害的說:“婆婆你這是聽村里哪個臭不要臉的說的?你告訴俺,我非把她嘴撕爛!”
捉這個要捉雙,她婆婆見也沒抓住人,訕訕的說:“你別管是誰說的,你可千萬不能有這事啊,要不俺兒子和俺家哪有臉活了?”
“你放心吧,俺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潑辣了一點,但是俺知道,俺們家男人不容易,現在加上又有了娃,俺一天種地干活帶娃,哪有精力弄那事!”劉辣子紅著臉啐道。
“那就好,那就好。”她婆婆笑了笑,又看了看娃,和劉辣子嘮了嘮家常。
劉辣子心里還低估,這婆婆啥時候走,她還約了陳重,要是陳重這會來敲門,估計這些風言風語就更做實了,她這婆婆肯定又胡思亂想,一番胡攪蠻纏肯定少不了了。
過了一會,她婆婆見時間晚了,起身要走,剛出了院門,眼前一黑,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把劉辣子嚇了一跳:“婆婆,你這是咋了?”
她婆婆悶哼一聲,說不出話來,身子死沉死沉的,也動彈不了,劉辣子她一個女人抱也抱不動。
這把劉辣子嚇壞了,眼淚花都打轉,她正打算喊人來幫忙,陳重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本來陳重是來找她的,看到劉辣子的婆婆倒在地上,忙問:“辣子,這是咋了?”
“俺也不知道,她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陳重連忙翻了翻她婆婆的眼皮,見眼皮下面有血絲,又摸了摸她脈搏,跳動微弱,再聽心跳,心率不齊,這是老年人常見病,高血壓,這一下突然暈過去,可能血壓太高,造成了血管破裂,也就是平時所說的腦溢血。
“陳大夫,先把俺婆婆抱到炕上去吧,俺一個人抱不動。”劉辣子帶著哭腔說。
“不行,你婆婆這是是腦溢血,不能動。”
陳重說的把劉辣子嚇壞了,也不敢再亂碰,就舊件陳重把她婆婆放平。
“那現在咋辦?”看著她婆婆臉色越來越白,劉辣子擔心的問。
“我先試試。”那種神奇的治療能力能不能治療腦袋里面的病,陳重心里也沒譜,但是現在只能把死馬當活馬醫,畢竟這個村子偏僻,醫療條件又落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的了。
說完,事不宜遲,陳重就把手放在了劉辣子婆婆的腦袋上。
隨后手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涌進了劉辣子婆婆的額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