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見張得財這么說了,也懶得在這里待著,忙說道:“算了嬸,東西你們留著自己吃,我先走了。”
望著陳重轉身走了,桃杏他娘嘆了一口氣,迫于張得財的淫威,不敢言語。
桃杏裝了一袋子地瓜干走出來,見陳重走了,問道:“爹,陳重呢?咋錢和東西沒拿就走了?”
“我說你個死妮子,跟誰好不行,跟陳家的小子好,他家窮的呦,房子里就剩墻了。你說你圖啥……”
張得財故意高聲說道,生怕剛走出門的陳重聽不到。
陳重聽了個分明,嘆了口氣,人窮志短,自己一定要有錢才行。
想著,不由自主的走向村外的小二樓,想看看于薇那邊咋樣了。
小黑車還停在門口,說明王富貴還沒走,陳重不敢進院子。
就躲在門縫上忘了一眼,于薇正在院子里晾床單。
她穿了件薄薄的裙子,被風吹起來,小腿滑溜,白白的腳趾上還染著紅指甲,在陽光下煞是好看。
陳重蹲在墻后,咳嗽了兩聲,學鳥叫:“咕咕,咕咕……”
于薇聽到聲音,看了看樓上,見王富貴在午睡,走了出來。
“你咋來了?”于薇見他學鳥叫,唇紅齒白抿著小嘴笑了笑。
陳重問道:“我不放心過來瞧瞧,王富貴沒發現啥吧?”
“他沒發現。”于薇繼續說道:“不過這兩天有點奇怪,他沒有去外面,一直待在家里。咱倆咋整?”
于薇已經迫不及待想懷上娃了。
陳重想了想說道:“別著急,王富貴啥時候走了,我再啥時候來。”
“那只有這樣了,你在家里等著養好精神頭。等他走了,我就讓張嬸去找你。”
于薇看了看他褲襠,面色一紅說道。
“嗯,我精神頭好著呢。”陳重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于薇趴在他耳邊,吐息道:“姐的意思是,你別和其他那個,姐想要你的多一些。”
說罷,再他臉上親了一口,笑盈盈的轉身回小二樓了。
只剩下陳重一個人有點發呆。
第二天,陳重剛打開衛生所的門,準備打掃衛生,駝背周老三就來了,神情焦急道:“大兄弟,不好了,不好了……”
“出啥事了,你慢慢說。”
“魚塘里的魚全死了!”老三心疼的說道。
陳重也楞了,昨天看著還活蹦亂跳的,咋突然就全死了,忙說道:“走,我去看看。”
來到魚塘,翠柳正捂著臉,屁股坐在地上嗚嗚的哭。
碧綠碧綠的水里漂的,全是翻著白肚皮的死魚苗。
“翠柳,別哭了,慢慢說。”
翠柳抬起頭,兩個眼睛哭的像桃子,哽咽著說了一遍。
她這陣子一直住在魚塘,昨天累了一天,睡得沉結果第二天一醒來,就看到魚全死了,覺得天都塌了。
陳重蹲在魚塘邊上,撈起一條死魚看了看,不像是得病死的,要是得病死的也不會一晚上魚苗全死了。
不是得病死的,就是有人故意害的,他聞了聞魚身上的味道,除了腥味還有一股農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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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彈窗桃杏見妹妹病情嚴重,情急之下把這事忘了,啐了一口道:“誰說我要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