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家嬸子晾的杏干,別嫌棄。”
“陳家娃子,給你弄一筐土雞蛋補補身子,別光工作把身體累壞了。”
村民七嘴八舌的說道,陳重當了村醫以后,對村里人咋樣他們心里都清楚的很。誰家有個傷病了,陳重總是第一時間出現,半夜三更也是一樣不怕苦不怕累。有的人沒錢打針買藥,陳重也從來沒含糊過,藥照開,針照打,錢記在賬上有錢了再還,沒錢還的陳重也絕口不提錢的事。
村民受了他的恩惠,打心眼里感激他。
路過的村長張得財,看到陳重這么得人心,咧咧道:“干啥呢!?都干啥呢?沒老子你們明年吃啥喝啥,你們這些白眼狼咋沒人惦記我的好?”
張得財見豐收之后,陳重的衛生所擠的滿滿的都是送禮的人,自己家門空蕩蕩的,心里又嫉妒又恨。
村民見張得財來了,放下東西都悄悄的走了,怕得罪他。
陳重看氣急敗壞的張得財,哼了一聲沒理他,看著這么多人關心自己,一股暖流涌進心田,哪怕在村醫這個小崗位上盡職盡責,將心比心,老實淳樸的村民都是通過送點小禮的方式,認可自己呢。
下午翠柳、劉辣子也來過了,唯獨張寡婦沒來。
陳重倒不是惦記著張寡婦那點東西,心里琢磨,是不是她家里今年收成不好,沒好意思來?想到她一家子人還靠她養家,一個人確實挺不容易。
下午陳重下了班,從村民的禮物里選了些好的,有營養的吃食,準備給張寡婦送去。
“嬸,在家不?”陳重敲了敲門。
“在家,門沒鎖,進來吧!”
進門開到張寡婦用雙手夾了個盆子,準備接水,細看她的手被燙的紅腫。
陳重忙搶過水盆,問道:“手咋成這樣了?還不去衛生所找我治?”
張寡婦表情略帶痛苦的笑了笑:“沒啥,就是燒開水一不留神給燙傷了,家里又沒個干活的人,我還要給娃燒水做飯呢。”
“別干活了,再弄兩只手都廢了,你等著我會衛生所拿藥。”陳重心疼,跑回衛生所拿了燙傷藥膏和紗布,幫她細細的涂上藥膏,又包扎了一圈。
最后還不放心,又用那種神奇的醫術,放在張寡婦的被燙傷的患處,然后一股暖流涌了進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陳重給張寡婦治病了,但是等那股暖流涌入張寡婦手心里的時候,張寡婦還是不住驚嘆簡直是太神奇了。
“大兄弟,你咋這么厲害呢?我看城里的那些大夫都沒有你厲害!”張寡婦夸贊道。
“俺也不知道,天生的吧。”陳重笑了笑回答道。
等治療完,陳重不放心,又開始幫張寡婦燒水做飯。
見到陳重在院子里忙碌,張寡婦坐在一邊,心里暖洋洋的。
這家里有個男人就是不一樣,就像有了座山,累了倦了都能靠一靠。
想到自己早早就死了丈夫,張寡婦眼前就紅了,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小船,在大風大浪里飄來飄去,風往哪吹她就得往哪跑,這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張寡婦很多的夜晚都是在哭泣中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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