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彈窗“礦里還有四個兄弟,里面還有俺的哥哥,求大哥也救救他們吧!”石頭哭喊道。
陳重醫者仁心也想救人,但是現在礦口都被石頭堵上了,根本沒辦法施救。
安慰了石頭兩句,從遠處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男人五十歲上下,大熱天還穿著一件中山裝,右臂腋下夾了一個皮包,看到煤礦塌方,還有地上躺著哀嚎的曠工,一雙三角眼陰沉下來。
這人就是村里的首富王富貴,于薇的借種莫名奇妙讓他帶上一頂綠帽子,估計他現在還不知道。
“你是誰?”王富貴看到陳重在場,皺起了眉頭。
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帶墨鏡的大漢,見煤礦塌方了有外人在場,只等王富貴張口就要把陳重拿下。
“我是村里的醫生,聽說塌方了,過來幫著治療。”陳重答道。
王富貴笑了笑,露出一口黃牙,從包里拿出五千塊錢來,遞給陳重:“哦是村里陳家的小子吧,麻煩你了,這五千塊錢就當是治療費了。”
他停了停,低聲說一句:“不過,你今天看到的事,最好爛在肚子里。”
軟硬兼施,陳重明白這是封口費,掃了一眼王富貴身后的幾個大漢,自己只要不答應似乎就要撲上來滅口。
陳重微微一笑,接了錢說道:“行,我收下了。”裝作不想惹麻煩的樣子,拿了錢就走。
王富貴望著陳重的背影,三角眼透出陰冷之色。
“大哥,要不要我去把這小子。”一個大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我料他也不敢亂說。先處理后事吧。”王富貴看了看塌方的煤礦,又交代了一句:“這幾天也不要重新采礦了,等風聲過去再說。”
陳重回到衛生所,一路上若有思索。
看王富貴拿錢封他的口,陳重就知道,王富貴準備像以往一樣,悄無聲息平了這件事。
只是可憐那些埋在礦下,連尸體也找不到的礦工了。
陳重也想過把這件事報給鄉里,讓吳柳處理,可是王富貴不同于張得財,報復的話也不只是燒了他的衛生所這么簡單。
這件事要在背地里慢慢進行。陳重鐵了心,要趟這趟渾水。
這事不能直接向于薇打聽,雖然陳重已經和她干過那事,但畢竟是王富貴的老婆,難保不說漏嘴。
張寡婦和于薇熟絡,說不定能從她那知道一些。
陳重想著,走向了村口的“張寡婦小賣部”。
“張嬸,在不?”陳重見外房里沒人,往里面放面粉糧食的小倉庫走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張寡婦在里面激動的喘息聲。
莫不是在偷漢子吧?陳重心里一樂,輕手輕腳走到虛掩的門前,往里面瞄了一眼。
就一眼,眼睛就離不開了。
沒別人,就張寡婦一個人在。
她上身穿著碎花襯衫,下身的褲子擼到腳踝,白白的大長腿一個踩在一旁的糧食袋上,另外一只腳站在地上,手里拿著陳重給她買的那個電動。
俏臉紅撲撲的,舒服正閉著眼睛,沒發現陳重來。
弄了一陣,張寡婦又換了個動作,前半身爬在糧食袋上,白白的皮鼓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