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吃了幾口飯,陳重還有點惦記彩霞。
這下午在水里弄的,他是美了,估計彩霞不好受。
走到彩霞家門口,陳重找不到借口進去瞧,心里一動,走到屋子后面。
“天眼開。”
開了透視眼,見彩霞她爹她娘正在院子里收拾糧食,彩霞一個人躺在炕上睡覺。
不知道那個老頭說穿行術,也就是穿墻術,是真的假的,陳重心里默念:穿墻術,開。
半信半疑的走向土墻,還有點擔心會不會在腦袋上撞個大包。
用彩霞的處子精血換的這招數就是好使,陳重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穿過土墻的阻擋。
一晃眼,他的腳就實實在在的踩在了彩霞屋里的地上。
心里驚喜無比,像個頑童一樣來來回回試了好幾遍,這才慢慢走到彩霞身邊。
彩霞正在做夢,不知道夢到啥了,俏臉通紅。
陳重親了一口她的臉,低聲說:“彩霞,彩霞。”
彩霞這才醒了過來。她剛正做春夢呢,夢里還和陳重好呢。
“你咋進來的?俺啥動靜都沒聽到?”
彩霞見她門還從里面銷著,好奇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爹媽都不知道我來了,小聲點。”陳重笑著提醒了一句,又問道:“白天弄了那事,你那兒還疼嗎?”
“疼,我現在下炕都覺得疼。”彩霞答道。
“讓我看看。”
“嗯。”
反正都弄過了,以后弄也得看,彩霞羞滴滴的掀開被子讓陳重看。
“我給你治治就不疼了。”陳重笑了笑,把手放在今天才破瓜的桔瓣上。
彩霞就覺得一股暖流涌進小肚子,暖流轉了一圈,又轉到她那里,像只小貓爪子搞得她她麻麻癢癢的,只能強捂住小嘴不叫出聲。
“現在在試試,還疼不?”陳重拍了拍她笑道。
彩霞小心的走下炕,走了幾步,小聲驚喜道:“哎呀,真的不疼了。”
她還蹬了蹬蓮藕一般的,跳了兩下。
她光著下面,就要給陳重倒水喝,兩人親昵了一陣,彩霞在炕上踏踏實實的睡著了。
一天好了幾回,見彩霞是真累了,陳重把她抱到被子里。
等她睡著,陳重才開動穿墻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而院子里彩霞她爹她媽老兩口,還不知道就在眼皮子底下,她女兒彩霞跟陳重有了關系呢。
有了這穿墻術,以后進誰家還不是輕而易舉?
陳重感嘆著那根玉棒交換給他的法術,無一不是神奇妙法,但還是決定以后有門還是走門,絕不能靠這個穿墻術為非作歹。
他身體的那個神秘老頭,好像感應到他這么想了,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第二天給村里小學上課,再見到彩霞,彩霞就跟他親昵多了。
弄得幾個鬼靈精怪的小姑娘,還偷偷問陳重,是不是他換女朋友了。
陳重笑了笑沒有回答,旁邊的彩霞心里有點失落,看樣子在陳重心里她還是沒有桃杏的分量重。
不過一想到能跟他保持這種關系,彩霞心里就歡喜的很,也不介意她和桃杏誰做大,誰做小了。
桃杏這兩天不在,沒了顧慮,王萍有事沒事就來找陳重膩味,說想讓陳重晚上陪她去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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